“當然了!”登喜路摸了摸自己的光頭:“我對燈發誓!”

陳北皺了皺眉,說道:“不過二十萬數額不算小,轉賬比較麻煩,你先將我父母下落告訴我,然後我帶你去取錢!”

“那可不行,不見錢我是不會說的!”登喜路道。

“人與人之間能不能有點信任?”陳北皺眉。

“跟我情深似海的小可愛,翻臉還不認人呢,你讓我信任你一個剛見麵幾分鐘的人?”登喜路一擺手:“不可能!”

陳北道:“好,那你現在跟我去取錢!”

“行!”

登喜路為了錢也是拚了,當即回到臥室:“你等我換一身行頭。”

幾分鐘後,他從臥室裡出來,早已變成另外一番模樣。

板正的中山裝一塵不染,一頂圓帽扣在頭上,一手拿著扇子扇著風,扇麵寫著四個大字,鐵口直斷,另一手掏出一個圓鏡片墨鏡,卡到鼻梁上。

這一身裝扮,像極了民國時期地主老爺家的闊孫子。

還是留洋回來帶著幾分洋氣的孫子。

陳北詫異:“老先生,大晚上的還戴墨鏡,不怕出門摔跟頭麼?”

“小陳啊,你要記住,人無論到什麼時候,都要有牌麵!”登喜路一臉傲然道:“更何況我馬上要成富豪了,這身行頭,終於也派上了用場。”

陳北皺眉,心中道:“二十幾萬,就是富豪了麼?你老小子對現代社會,缺乏最起碼的認知啊!”

“走吧!”

陳北也懶得多管閒事,快點讓他拿錢說真話。

出了門,二人朝花柳巷走去,因為這裡比較偏僻,出租車很少路過,要路過花柳巷,到繁華地帶,叫出租車才方便。

二人來到花柳巷,燈紅酒綠瞬間映入眼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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