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空間內,擺放著幾個大鐵籠子,潮濕腐敗的氣息撲麵而來。

登喜路被打得鼻青臉腫,扔進了鐵籠子。

鐵籠子隔壁,分彆關押著一男一女。

“他媽的陳北,你竟然害老子!”登喜路喝道。

“陳北?”一旁籠子裡的女人問道:“你認識陳北?”

“對啊!”登喜路問道:“你也認識他?”

“嗯!小陳是我們家的恩人!”女人說道:“老先生,您剛才說,您被小陳害了?那孩子心地很善良,您一定是誤會了吧?”

“誤會個蛋!”登喜路吹胡子瞪眼睛道:“那小子讓我當臥底來救人,結果我聽他的話來當臥底,下一秒他就打電話拆穿我,直接把我送了進來!”

“老夫縱橫一生,還沒吃過這種虧呢!”

“這回被他害死了!”

說到氣憤之處,登喜路呲牙咧嘴,但是嘴被打腫了,疼得直哼哼。

“小陳應該不會做這種事啊!”女人說道。

“還有那個薑曉月,我是看她可憐才答應來救她父母,結果沒想到,她和陳北串通一氣!”登喜路越說越生氣。

“薑曉月?”女人驚訝道:“您看到小月了?”

登喜路皺眉看著女人,冷冷問道:“你也認識薑曉月?”

“我就是薑曉月的母親啊!”車雲翠說道。

“這麼巧?”登喜路皺眉。

車雲翠道:“不是巧合,他們把人質都關押在了一起,你能到這,說明你也被當人質了。”

“哦?的確是這麼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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