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深的孩子,不可能會平安的生下來。”
重新坐到沙發上,夜修勾唇笑的無比邪魅,“去將那位江先生叫過來。”
庇護了那人這麼久,也該是他出手的時候了。
“是!”
助理很快就將一直住在客房養傷的江遲叫了過來。
“夜先生主動找我,是想好要和我合作了?”
江遲的坐在輪椅上,胳膊和腿上都打著厚厚的石膏,傅景深讓人打斷了他的四肢,在地牢中的時候,他每天就像狗一樣的活著。
這筆賬,江遲遲早也要和傅景深討回來。
“我叫你來不是談合作的事情,而是要告訴你個好消息,那丫頭懷孕了,孩子是傅景深的,你這麼喜歡那丫頭,聽了這個消息肯定很高興吧?”
“你說什麼?”
江遲不敢置信的看向夜修,以為自己聽錯了。
夜修沒有開口,一旁的助理道:“江先生,我們BOSS說,藍小姐懷孕了,是傅少的孩子。”
“不可能!”
江遲搖頭,無法接受這個消息,“她怎麼可能懷孕?
她根本就不能懷孕。”
他跟在藍淺淺身邊這麼多年,藍淺淺的情況他最清楚了,要是藍淺淺沒有被催眠之前,說她懷孕了,江遲還不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但是藍淺淺被催眠後,顧司南給她用了那樣的藥,她根本就不能懷孕。
“看來江先生知道的不少啊!”
夜修饒有興趣的看著憤怒不已的江遲,果然當看彆人生氣的時候,自己就不生氣了。
“江先生不如說說,那丫頭為什麼不能懷孕?”
不是不會懷孕,而是不能,顯然夜修也聽出了江遲話裡的意思。
江遲低頭,心思快速的翻轉,他在考慮這件事情到底要不要告訴夜修,告訴了夜修他會有什麼好處?
五秒鐘後,江遲重新抬起頭,情緒已然平複下來,“我確實知道不少的東西,不過我告訴夜先生這些,我能有什麼好處呢?”
他和夜修不過是合作關係,夜修救他出來,他給夜修想要的好處,現在兩個人早就已經銀貨兩訖,他不欠夜修什麼了,至於現在還住在夜修之這裡,他也付了報酬的。
所以現在江遲當然不會白白的將自己知道的這些事情都告訴夜修,有好處自然要一起拿。
“我現在終於知道那丫頭會選擇一個認識不久的傅景深,也不選擇你了。”
夜修看著江遲笑的有些諷刺,“江遲你怕是從來都沒有真心喜歡過那丫頭吧,哪怕你是真的喜歡過她,在你心裡她也比不過你眼中的利益。”
聞言,江遲的臉色有些不好。
因為夜修說的對,在他的眼裡,一切以利益為重,可是那又怎麼樣呢?
他也為藍淺淺付出了不是嗎?
“是又怎麼樣,難道你和傅景深不看重利益嗎?”
憑什麼,藍淺淺可以喜歡傅景深,卻不能喜歡他?
他到底哪裡比不上傅景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