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輪番上場。

摁住。

用力推。

但結果是毛驢紋絲不動,五人都憋得臉頰透紅。

怎麼可能

他們修習煉體術已有一段日子,儘管尚未踏足微盞境界,可力量已不是普通人能相比的。

為什麼推不動區區毛驢

陳向北也有同樣的疑惑,他的力量屬性明明斷層領先,可在這些毛驢的跟前似乎還不夠看。

關習看穿了他們心中的疑惑,哈哈大笑了起來:娘們唧唧的,這可不是普通毛驢,是咱北涼軍中專門負責運送糧草的戰驢!

戰驢

眾人驚呆了。

他們隻聽過戰馬戰象。

戰驢是什麼東西

關習收起了笑容,用不屑的眼光看著眾人,介紹道:沒見過世麵的玩意,這些戰驢可負重數百斤,縱是再艱難險阻的山川道路也能日行數百裡,

說句不好聽的,你們連一頭驢都比不上。

關習狂妄不是沒有道理的,在這個高武世界,能進入軍隊行伍的都是修行中人,就是拴在軍營看門口的狗也有武路根基。

看來你們的力量還不到家啊,何時才能突破微盞境何時才能撐起華清宮的一片天

正所謂在其位某事,你們若還是這副爛泥扶不上牆的樣子,華清宮還養著你們作甚浪費糧食

關習沒有開玩笑,言語之間甚至有點撥的意味。

鮑公公之所以將他們五人放到長隨的位置上,便是看中了他們的潛力。

如一把未開鋒的刀子,它可以不開鋒,但不能一直不開鋒,否則這把刀子就失去了它的價值。

他們也一樣。

還愣著乾嘛往死裡練吧!這是本將給你們的第二個任務,能不能突破微盞境,就看你們自己的造化了!

關習輕飄飄地撂下一句話,甩手便離開了。

這個任務根本就不可能完成!

關習離開後,本來就心中鬱悶的小淩子罵了起來:這姓關的根本就是在玩弄我們!分明就是在發泄我們瞧不上他的怒火。

眾人都沒有說話。

明知這是關習有有意為難,可他們又能怎麼樣

剛才關習說得很清楚了,若是他們再這般止步不前,鮑公公很有可能會失去耐心,到期時監欄院又將成為他們的歸宿。

畢竟鐵打的華清宮,流水的小太監。

片刻後,陳向北目光堅定地抖了抖袖子,再次來到毛驢的後邊。

小多子三人都是一愣,有些難以理解:小陳子,這可是北涼軍中的戰驢啊,以我們現在的力量,根本不可能推得動的。

小貝子也點頭認同道:小多子說得對,況且煉力又不是隻有這一種方法,不妨用彆的方法試試

小桂子也附和道:凡事都有物極必反的一麵,以我們如今的力氣強行推動戰驢,隻怕會憋出內傷,

不如我們先找一匹馬推一推

無礙,說不定多試幾次就能成功了呢

陳向北並沒有被幾人所動搖,而是淡淡地回答了一句。

好不容易重活一世,他可不甘隻當一名普普通通的小太監。

而且在白雲觀中,近距離見識過李驍翻雲覆雨的本領,他就再也不是從前那個陳向北了。

一個堅定的信仰在他心中無聲無息地蔓延開來,猶如跗骨之蛆。

變強!

此時,嘴強王者小淩子又在一旁冷嘲熱諷:嗬嗬,你陳向北想做的事情什麼是做不到的

大夥都覺得這是不可能的任務,唯獨你愛出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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