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5
周驚鴻這輛定製版跑車, 各項都是頂配,除了性能優越,空間也很大, 車廂比標準車要寬敞很多。
奚沅坐在座椅上, 感覺像是坐進了單人沙發裏, 雙腿盤起來,都能直接窩進座椅裏睡覺。
而這種寬鬆的座椅,現在正好派上用場。
她背靠著座椅,看著周驚鴻曲腿蹲在她麵前, 吻得虔誠又溫柔,除了愉悅,心裏還有一絲隱秘的興奮。
“周驚鴻。”她仰起頭, 拉長白皙的天鵝頸,聲音嬌媚地喘了口氣。
周驚鴻埋頭含裹著她軟嫩飽滿的唇,溫柔地吮吻, 聽到她嬌媚的喊聲, 突然不輕不重地咬了她一下。
“啊。”奚沅輕叫一聲,踢他一下,“周驚鴻, 你是狗麽,怎麽總是咬人。”
周驚鴻笑了聲,微微退開,用高挺的鼻尖蹭她唇縫,上上下下地蹭,又壓著“唇珠”用力碾磨。
奚沅嬌哼出聲, 臉色緋紅地看著他,手抓著扶手用力握緊。
就在周驚鴻再次含住她水潤飽滿的唇時, 突然一陣手機鈴音響起。
“電話,周驚鴻,你電話響了。”
周驚鴻頭都沒抬,隻是退開了一下:“你接。”
奚沅拿起手機一看,來電顯示“唐馨”。她不知道唐馨是誰,但她知道周驚鴻的母親姓唐。
“還是你自己接吧。”她把手機遞給周驚鴻。
周驚鴻抬起頭,沒用紙巾擦嘴,直接俯身吻住她,不僅如此,還故意用濕潤的下巴蹭她臉。
奚沅推開他臉:“周驚鴻,你好惡心啊。”
周驚鴻豎起食指壓在她唇上,噓了聲:“別說話。”
他接通電話,聲音又冷又沉。
“喂,什麽事?”
奚沅拿過旁邊濕噠噠的內褲,正準備穿上,卻被周驚鴻一把奪走,塞進了他自己褲兜。
她氣得瞪大眼,硬是忍住了沒出聲。
她伸手去拿打底褲,還沒碰到,又被他拿起來,然後丟出了窗戶。
這下她忍不住了,氣得一腳踹在他腹部上,奈何他腹肌硬邦邦的,非但沒把周驚鴻踢痛,反倒把她自己的腳踢痛了。
小眉頭一皺,她委屈地控訴:“周驚鴻,你把我腳硌痛了。”
周驚鴻眉眼溫柔地看著她,大手握住她腳,拇指揉搓著她小巧粉嫩的腳趾。
奚沅被他揉得很舒服,白嫩的小腳在他掌中蹭了蹭。
“嗯,我知道。”周驚鴻拿著手機,聲音冷淡地回應,然而看向奚沅的眼神卻幽暗深邃。
“我還有事,先掛了。”他語氣清冷,目光如火。
掛了電話,他握著奚沅的腳,將她腳舉過頭頂。
奚沅身體柔軟,又有一定的舞蹈基礎,劈一字馬都不在話下,因而被他這樣高高抬起,倒是沒有任何不t適,隻是很羞澀。
“周驚鴻。”她軟聲開口,“要不然回去再……”
不等她說完,周驚鴻俯身含住。
她在周驚鴻高超的吻技下,被他吻得軟成了一灘水,整個人陷入柔軟的真皮座椅裏,張著嘴,急促地喘著氣。
很舒服,很愉悅,可又覺得還不夠。
“周驚鴻。”她摸了摸他頭,輕聲喊他。
周驚鴻埋著頭,極有技巧地舔舐吮吻。
奚沅被他吻得都快哭了,朦朧著眼看他,溫柔地捧住他頭,撫摸他深邃的眉眼。
她從沒有談過戀愛,也不知道所謂的“愛情”究竟是哪種感受。
但這一刻,她突然想要永遠和周驚鴻在一起。
“周驚鴻。”她抱住他頭,拇指輕柔地描摹著他眉,“怎麽辦,我感覺沒法離開你了。”
周驚鴻脊背一僵,驀然頓了下,隨即弓起寬厚的背,吻得越發激烈,恨不能把她吸入腹中。
奚沅迷離著眼靠在柔軟的座椅上,嬌嬌地懨懨地歪著頭,紅唇微啟,輕輕喘著氣。
周驚鴻猛地退開,迅速抽掉皮帶,結果座椅上的手機又響了。
這次連奚沅都皺起了眉頭,她嬌哼了聲,用手撥了一下響個不停的電話。
她這一撥,正好把手機撥成了正麵。
周驚鴻原本不想接,看到“周聽緒”三個字,眉頭一皺,一手撈起手機,一手拉下褲鏈。
“喂,什麽事?”
奚沅聽著他機械般的開場白,忍不住想笑。
然而她還沒笑出來,嘴就被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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價值八千多萬的定製版黑血,原本減震功能很好,然而現在卻肉眼可見地在震動,震幅很強,車身都在抖。
好在庭院內沒有別人,傭人們都在後麵專屬的傭人房休息,因而跑車震動的一幕沒有被人看見,否則人家一眼就能看出來是在做什麽。
奚沅很佩服周驚鴻的體力和耐力,完全不像他這個年齡以及他這個身份該有的,十八歲的男孩都未必有他這麽強悍。
“周驚鴻。”她抓著他肩,聲音綿軟地問道,“你真有二十九歲嗎?”
她懷疑他謊報年齡了,這麽旺盛的精力,要說十九她都信。
周驚鴻痞氣地勾了下唇,突然俯身含她耳垂,又用嘴唇抿她耳骨,舌抵入她耳蝸舔|弄,直到把她吻得坐都坐不穩,才扶住她腰,壓著她肩喘氣問道:“誰硬如鑽”
“什麽?”奚沅腦子都成了一片漿糊,壓根沒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麽。
周驚鴻微微退出,故意磨她,逼問道:“是誰。”
奚沅被吊得不上不下,連忙說道:“是你,是周驚鴻。”
周驚鴻俯身壓進,嗓音沉啞撩人:“把那句話重新說一遍。”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奚沅眼尾鼻頭都紅紅的,眼中水霧彌漫,看起來嬌欲可憐。
周驚鴻看得隻想發狠地要她,卻強忍著衝動,拿起手機翻出聊天記錄,把屏幕懟到她臉跟前:“把這句話重新說一遍。”
奚沅看了眼聊天記錄,是一個多月前她發給周驚鴻的。
【人都說十八歲的男孩硬如鑽,周驚鴻你醒醒,你都三十歲了!】
腦子嗡的一下,她總算知道今天周驚鴻可勁兒折磨她的原因了。
搞了半天,是在這兒等著呢。
這男人也太記仇了吧!
昨天夜裏他沒折磨她,隻怕是因為他自己太想要了,沒法克製,才沒這樣做。
而現在他因為滿足過了,就耍手段折磨她。
想通後,她收起了對他的依戀,偏過頭去不理他。
她不說,就不說。
然而她低估了周驚鴻的手段,也高估了自己的克製力。
最後她被折磨得實在太難受了,主動抱著他頸索吻,吻他微微帶著胡茬的下巴,又吻他性感凸起的喉結,吻得他沉聲喘氣,與他緊密地抱在一起激烈地深吻。
可即便如此,周驚鴻卻還是吊著她,不滿足她。
“周驚鴻,我好難受。”她抱住他緊繃的手臂,臉貼著他頸,軟軟地蹭他。
周驚鴻額上汗如雨下,斂著深邃的眼,聲音沉啞道:“把那句話重新說一遍。”
奚沅最終妥協,聲音軟軟地開口:“周驚鴻,是周驚鴻,周驚鴻硬如鑽。”
說完,她委屈又難受地哭了起來,聲音細細的柔柔的,哭得可憐兮兮的。
周驚鴻急忙抱住她,像抱著稀世珍寶,把她攏在懷裏,溫柔地親吻她,輕輕撫摸她汗濕的小臉。
“寶貝不哭,老公這就給。”
情到深處,連他自己都沒發覺,他用的稱呼有多深情曖昧。
結果手機鈴聲再度響起——
周驚鴻直接開了免提,咬牙切齒道:“說!”
奚沅偏頭看了眼,手機來電顯示是“三號管家”,她急促喘著氣的同時,不忘小聲吐槽一句“萬惡的資本家”。
三號管家:“少爺,太太過來了。”
周驚鴻低冷的聲音隨著熱汗一起出:“跟她說,我還沒回來。”
奚沅偏頭看著手機,緊咬住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手機裏突然傳出一道女聲:“你現在立馬回,我已經到你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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