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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欲濃 山花對酒 2927 字 4小時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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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奚沅嚇得大叫, “周驚鴻,不可以!”

因為過度驚嚇,她全身繃得緊緊的, 聲音都帶了哭腔。

周驚鴻故意惡劣地咬了下她耳垂, 吻她耳後根, 逼她說出那句話。

奚沅被逼得沒辦法,羞恥地咬了咬唇,小聲說了出來。

她話音剛落,周驚鴻便像發了瘋的野狗。

奚沅閉著眼不願意看, 周驚鴻又咬她頸,手捏住她臉,逼她看。

奚沅看著鏡中清絕冷豔的男人, 深邃多情的桃花眼染著水汽,眼尾泛紅,清冷中帶著妖冶, 勾得人心癢難耐。

除了一張臉好看, 身材也很好,寬肩窄腰,塊壘分明的腹肌, 性感得要命。

此刻他緊繃的手臂泛起青筋,寬大冷白的手抵住牆,手背上青筋分明,荷爾蒙噴薄而出。

每次在這種時候,她都感覺自己離不開周驚鴻,至少在性I事上離不開他。

周驚鴻太會了, 身體條件太優越了,總是能帶給她極致的快樂。

也正因為如此, 她心裏其實很沒有安全感。

周驚鴻有錢有顏,家境又好,連在床上都是絕頂高手。

反倒是她,在這種事上沒有一點情調,生澀又寡淡,大多數時候都處於被動狀態,全靠周驚鴻掌握。

她現在還年輕,周驚鴻對她的身體正有興趣,願意寵她兩下,陪她玩。

可一旦當她不再年輕,或者都等不到那一天,也許就半年、一年,到時候周驚鴻厭了、膩了,對她沒興趣了,隨時都能拋棄她。

真到了那一天,她一點辦法都沒有,隻能被迫接受。

和周驚鴻在一起,本身就是一場賭局。

既然是賭,必然有輸有贏。

然而輸也看輸得多還是輸得少,押的小,輸得少,輸了也就輸了,可若是籌碼押得太大,輸多了,她承受不起,所以不敢交心。

“周驚鴻。”她抓著他緊繃的手臂,偏過臉吻他喉結,溫柔地吮吻他頸,“你不會的,對不對?”

周驚鴻確實沒有那樣做,他嘴上雖然騷,但其實很有分寸。

想來也是,他這樣身份的人,隻能是口嗨,根本不會輕易讓人懷他的孩子。

主臥的床單,濕了乾,乾了又濕,散發著濃鬱的氣味。

奚沅嫌棄味道難聞,不願意睡,周驚鴻卻說很好聞。

“那你在這裏睡吧,我去睡另一個臥室。”她掙紮著要走。

周驚鴻把她攔腰抱起:“用完就不認人了?”

奚沅抱住他脖子,在他懷裏撒嬌:“反正我不睡這裏,我要睡乾淨的床。”

周驚鴻寵溺地笑了聲:“嬌死了。”

-

早上雪已停,外麵一片白。

奚沅醒來時,發現周驚鴻還在身邊,還沒醒。

真是難得,她和他認識這麽久,同床共枕了很多次,第一次醒在他前麵。

她翻過身想去逗他,結果一轉眼看到高高拱起的被子。

心念一轉,她突然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想知道周驚鴻的尺寸。

於是她悄悄掀開被子,翻身下床,找了一根軟尺。

回到房間,見周驚鴻還沒醒,她鬆了口氣,小心翼翼地鑽進被子裏。

當她在被窩裏悄咪咪測量完後,笑嘻嘻地從被窩裏鑽出來,結果一抬眼,看到周驚鴻正枕著手臂,笑容玩味地看著她。

“……”奚沅手指上還t纏著軟尺,心率飆到了一百八。

周驚鴻捏住軟尺的一截拉了拉,痞笑著說:“量出來是多少?”

奚沅紅著臉把軟尺丟到他身上:“想知道你自己量,不要做伸手黨。”

她扭身想下床,被周驚鴻一把拽到懷中。

“多大?”周驚鴻摟著她腰,薄唇貼在她耳邊問。

奚沅用手推他胸膛:“不知道,我又沒量。”

周驚鴻把軟尺塞到她手中:“現在量一下。”

奚沅在他清醒的狀態下,哪裏願意給他量,像被燙著了似的,快速丟了軟尺。

“不量。”

周驚鴻俯身壓下,故意磨她腿根:“量不量?”

奚沅最終敗下陣來,急忙回道:“量過了,我剛剛量過了。”

周驚鴻壓著她問:“多大?”

奚沅想到測量出的驚人數據,臉紅得像是要爆了。

她故意減了七,敷衍地說:“十五。”

“嗯?”周驚鴻挑了下眉,尾音上揚。

奚沅紅著臉急忙補充了句:“說錯了,十八,是十八。”

周驚鴻捏著軟尺放到她小腹上,目光寸寸下移:“看來軟軟不會測,我教你。”他手指在她肚臍下兩寸點了點,“到這兒,實踐測一下。”

“二十二!”奚沅嚇得急忙抓住他手,“是二十二!”

她也是手賤,去量他乾什麽,這不是自討苦吃嗎?

周驚鴻心情愉悅地笑了聲,俯身在她臉上親了下,把她抱在懷裏寵愛地揉了揉,沒有再深一步的行為。

奚沅卻緊張得要命,緊緊地繃著身體,生怕他再繼續。

昨天晚上兩人做了很多次,她真的不能再做下去了。

周驚鴻埋在她頸間蹭了蹭,沉聲笑著說:“別怕,這是正常的生理現象。”

奚沅想說,她知道這是正常的生理現象,但她怕周驚鴻不正常,怕他隨時發瘋。

這男人骨子裏又冷又傲,還有一股子野性,而那點野性尤其是在床事上,體現得淋漓儘致。

兩人在床上膩歪了會兒才起床洗漱。

奚沅擦著臉走出浴室,見周驚鴻已經穿好了襯衣,正在打領帶。

她走過去,踮起腳拉住他藍色的條紋領帶,站在他麵前為他係領帶。

周驚鴻見她手法熟練,手指彎曲刮了下她鼻頭:“給人打過領帶?”

奚沅沒隱瞞:“拍戲時需要,學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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