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黎楓默默的退了出去,將空間留給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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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你有什麼用,你會放棄過來的想法?
還是你會讓我取消宴會?
”池夜寒唇角噙著一抹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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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什麼都改變不了,那還不如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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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棠兮紅唇微張,卻終究沒有將那句話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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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她想說:既然知道危險,為什麼不取消宴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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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現在想想,已經舉辦了宴會,說了也等於馬後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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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洛棠兮不說話,池夜寒眼底迅速閃過一抹自嘲,轉瞬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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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別的事情,那就出去吧,做你想做的事情。
”</p>
“想做的事情?
”洛棠兮蹙眉看向池夜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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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想做什麼就去。
”在他的宴會裡,不會讓洛棠兮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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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棠兮若有所思的看了眼池夜寒,想做的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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抿了抿唇瓣,洛棠兮忽然走上前,直接坐在了池夜寒的身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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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狀,池夜寒劍眉微蹙,“你做什麼?
”</p>
“你不是說想做什麼就做嗎?
”</p>
“那你這是做什麼?
”</p>
“我現在就想做你……”身邊兩個字還沒說出口,休息室的門忽然被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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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玄狐將洛棠兮的話儘收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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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進來還是退出去成了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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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棠兮也是一臉黑線,“你來的還真不是時候。
”</p>
“我也這麼覺得,但有個消息不跟你說不行。
”玄狐頗為無奈的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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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消息?
”洛棠兮狐疑的看著玄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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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玄狐看了眼池夜寒,又看了看洛棠兮,“要不你們先分開一會兒?
”</p>
倒不是不能讓池夜寒知道,隻是看著他們距離這麼近,玄狐莫名有種自家白菜被拱了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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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誰是那個白菜?
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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