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像我？’

‘我不知道。’

他又仔細端詳：‘還別說，是有點像我。’

‘哼！’

他欣喜若狂，抱著黃利雲在房間轉圈：‘這是我們 的孩子？是我倆的孩子？’

‘放我下來！我頭暈。’

‘他連忙停下，但依然抱著她：‘親愛的，真的 是我們 的孩子？還是兩個。對不起 ，我是個混蛋 ，還懷疑你。’說著，又捶打自己的頭。

她連忙抱他的 頭：‘你就這麽喜歡虐待你的頭。把自己打傻了，我就真的嫁給別人了。’

他嗬嗬笑著，像個傻瓜一樣。突然 ，又像霜打的茄子。

‘怎麽，又想到什麽？''

’可是，昨天 ，有一個聲音很好聽的男人，打電話威脅我，讓我不要再糾纏你。今天，也打電話來威脅，還說，要打斷我的腿。’

‘你怕了？’

‘廢話？我怕他。’

‘那個男人說，他喜歡你八年，也給了你八年的溫暖和愛。我看見他，定撕碎他的嘴，砍斷他的狗腿。’

黃利雲看他醋意爆發的樣子，心裏暗暗高興：‘你八九年杳無音訊，有別人關心我，嗬護我，也是給你減輕負擔。難道讓我活得像個乞丐’。

‘對不起。我是個十足的混蛋。以後，我的全都是你的，任憑你處置。’

‘最可恨的是，去年，你失憶。什麽都記得，偏偏忘記了我。想想心裏 堵得慌。還我處置你？我處置你了，還要我抵命。多不劃算。’

‘啊！親愛的！’他猛然抱起她，放小床上。

‘別，別。’

‘怎麽了？親愛的。’

‘別到這床。這是兒子的床，到隔壁房間’。

他瞬間12對48根肋骨、78個器官，都亢奮了。抱起她衝進隔壁房間、黃利雲的臥室。把她放到床上。飛撲到她的身上.....，夢裏 千百回的遐想，在這一刻得到 釋放。

良久 ，倆人在喘息中漸漸安靜下來。他看著她潔白如雪的肌膚......。倆人就這樣相擁著，睡到 四點。

’快下班了。親愛的，我們 去吃飯去。’康磊說。

‘要去接睿兒和馨兒。’

‘’哦，對了。接孩子 。‘他高興地跳起來。

黃利雲看他那高興樣，心裏幸福極了。總算守得雲開見月明。

’親愛的，我心裏 緊張。見到孩子 怎麽說？’

黃利雲心裏好笑，像看一個孩子一樣，看著他：‘見自己的孩子，有什麽可緊張 的？’

‘孩子從出生到讀三年 級，我都沒有見過。如果，孩子 不認我，怎麽辦？’

‘這個問題，自己解決。’

‘接了孩子，我和你們一起去爸爸媽媽家？’

‘我不知道。’

‘可是，我有點不敢。’

‘不知道你哪來那麽多的問題。’

‘好了。親愛的，我就是不自信。’

‘你的自信去哪兒了?''

’好吧！醜媳婦總是要見公婆的。’

倆人一問一答，手挽著手，站校門口等孩子放學。

‘我們賭一賭。你敢不敢賭。’黃利雲提議。

‘賭什麽？親愛的。’

‘等會，睿兒和馨兒出來，眾多學生中，你自己辨認，誰是睿兒，誰是馨兒。你第一眼認出他們來，即使他們不認你，我幫你；如果，你第一眼沒有認出 他們，他們不認你，我不會幫你。你賭不賭。’黃利雲說。

康磊沒有底氣。

‘你難道不敢賭？’黃利雲激他。

‘賭！’

‘好，我告訴他們，讓他們不要向我們 走來。’

‘好。’

黃利雲拿起手機，給他們各發了一條信息。

他們說定後，靜等著孩子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