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你真的不知道為什麼嗎"
沈逸棠承認得相當痛快,不答反問:
"穆伏城應該什麼都沒跟你說,你為什麼猜到是我,而不是簡牧野和成然"
安南笙麵無表情道:
"因為我已經有意向要跟成然合作,他沒有理由再對我使壞。"
"因為我知道不是簡牧野,如果是簡雲章,那麼他今天就不會坐在這裡。"
沈逸棠看著她:
"那你為什麼就確定是我難道在你心裡,我沈逸棠就是一個卑劣狠辣的人"
安南笙搖頭:
"不是。"
"直到我坐在這裡,我都不知道是誰在害我。"
"是陳三攀咬逸恩哥,然後我才想起一些事。"
沈逸棠似乎很好奇:
"什麼事"
安南笙:"想起你送我的那雙鞋。"
她依然不願意相信他們一直要找的幕後黑手居然是沈逸棠。
可是,她現在確定,就是他的做的。
"你對我非常了解,知道我在封閉的空間裡呆久了就會不舒服,肯定會出去透氣。"
"於是你讓陳三在露台的護欄上動了手腳。酒店的監控隻能保留一周,所以陳三是在宴會一周前就在護欄上動了手腳吧"
"還有,地板上容易滑倒的蠟和你送我的那雙鞋,你是怕我死不了,所以還做了幾手準備嗎"
沈逸恩頭都大了:
"什麼鞋哥,真的是你乾的不是,你是不是瘋了,到底是為什麼"
沈逸棠完全沒有事情敗露的慌亂,看起來相當鎮定。
"我不是要你死,如果可以,我甚至願意用我自己的命去換你的。那天陳三在下麵早就準備好了足夠的墊子,你不會死。"
"你忘了嗎,小時候你調皮翻我家的圍牆,在牆上掛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