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僅拿下巴看我,還夥同其她人排擠我,我不喜歡和她一起玩兒。”</P>
這些都是她在本尊的記憶裡發現的,不管怎麼樣,先告了狀再說,而且她聽了祖父的話以後,現在本能的就不喜歡柳家人。</P>
據她祖父後麵說的,當年文家為了迎娶祖母,給的嫁妝極為豐厚,可柳家不僅隻給了祖母極少的嫁妝,三朝回門的時候還讓祖母受儘了委屈,對祖父更是沒有好臉色。</P>
當然,最終不僅沒幫襯他曾祖父,還將她曾祖父一直踩在腳下,到咽氣的時候都沒能升遷。</P>
這就很過分了,事情起因也不過是她祖父見義勇為而已,她祖母又有什麼錯呢?</P>
本就受了委屈還被娘家人如此對待,說白了也就是嫌祖母沒了價值不能給柳家帶來好處罷了,這樣的人家還自詡什麼清貴呢?</P>
呸!</P>
老夫人見她氣呼呼的,拍了拍她的手背,“那就在這裡陪著祖母,少說話。”</P>
目光看向文溢清,“你站在你姐姐旁邊來。”</P>
見老夫人有維護他們的意思,文綿綿又歡喜的笑了。</P>
很快,柳家的人就到了,為首是年過半百的柳老夫人,吊梢眉三角眼,一看就不好相與。</P>
緊跟著的柳老夫人的大兒媳柳大夫人,看起來倒是端莊,帶著和善的笑意;</P>
她身後是已經十六歲的柳傾畫,瓜子臉大眼睛,那眼睛大的好似凸出來了一般,身形瘦弱的風吹就要倒,一進門就先瞥了文綿綿一眼,暗中打量了一番,不曉得是不是覺得文綿綿胖了一圈,嘴角一抹得意的笑。</P>
文綿綿嘴角微抽,東樞國的女子大多追求弱風扶柳之姿,一個個的瘦不拉幾的活像是營養不良,眼前這個柳傾畫好似已經到了另外一個境界,就剩下骨頭了。</P>
老夫人也沒等三人先見禮,便先招呼了她們落座,“大嫂來了,都坐吧。”</P>
文綿綿帶著文溢清福禮,“舅婆,舅母,表姐。”</P>
已經落座的柳老夫人麵對姐弟兩人的見禮,淡淡的點頭,“嗯,綿綿都好了?”</P>
文綿綿又在心裡呸了一聲,這個時候才問是不是晚的太厲害了?</P>
麵上笑著脆生生的說道:“舅婆,我已經好了許久了。”</P>
柳老夫人抬起眼皮看著她,眼神透露著不滿,嚇的文溢清往後倒退了一步。</P>
“柳家近來事忙,一直沒騰出空來看你,再則這消息往來也不通暢,倒是疏忽了。”</P>
這是還怨將軍府沒派人去傳話?</P>
文綿綿笑了笑沒在說話,乖巧的站在老夫人身邊。</P>
柳夫人倒是上前誇讚了幾句文綿綿乖巧知禮,緩和了尷尬的氣氛。</P>
“傾畫給姑婆請安。”</P>
柳傾畫的聲音一響起,加之人又走近了幾分,那模樣竟是將老夫人都嚇到了,眉頭輕蹙,彆說他兒子不喜,孫子不喜,這樣的柳傾畫她都不喜,瘦成這樣還如何綿延子嗣?</P>
很快文夫人來了,進門給老夫人和柳老夫人請了安,又和柳夫人見了禮,隨即又誇讚了柳傾畫,倒是讓客廳的氣氛好上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