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門能被打?”</P>
文綿綿不屑的笑了,“誰那麼大的膽子,沒看到現在是什麼排麵?”</P>
指著錦院的方向,“全京都,不對,整個東樞最有粗壯的大腿此刻就在我府上,居然想打我?”</P>
溫長淩嘴角微抽,朝她豎起了大拇指,“厲害!”</P>
他就知道這個黑心肝把太後請回來目的不簡單。</P>
文綿綿挑眉,湊上前問道:“說說,他們為什麼想要打我。”</P>
溫長淩‘嗤’了一聲,斜著眼睛說道:“因為他們覺得你‘作惡多端’。”</P>
原來文綿綿生辰那日帶歪京都小媳婦的計劃又成功了,那些小媳婦回去就拉著自己夫君鬨,理由花樣百出,各顯神通,最終的目的都是要錢。</P>
要知道哪怕是高門大戶,隻要沒當家手裡都不寬裕,無非也就是成年的時候從府中得了那麼兩三處鋪子打理,大多每月還領著府中的月例過日子,這花銷又大,身上的銀子本來就緊巴巴的。</P>
這樣的情況再被自家夫人一陣搜刮,哪裡受得住?</P>
可自己的小媳婦都委委屈屈開口了,能不給嗎?彆人都有就自己媳婦沒有,丟的還是自己的人哇,是以這些人隻能咬咬牙出了血。</P>
這些湊在一塊兒一抱怨,得,居然都是這樣情形,再一打聽,好嘛,原來是安南王妃傳授的歪理邪說,這自己的媳婦舍得不責怪,還不能怪那安南王妃?</P>
更怪安南王啊,簡直夫綱不振,沒事給自己的小王妃那麼銀子乾什麼,以後他們都和他一樣的富裕?</P>
“外麵那些人現在是對你怨聲載道,恨不得打劫了你。”</P>
文綿綿哼哼兩聲,“那些人不來給我送禮,還敢怪罪我?”</P>
溫長淩糊塗了,“為什麼要給你送禮?”</P>
還有功勞是怎麼滴?</P>
文綿綿學著他的樣子雙臂環胸,高深莫測的說道:“我以為溫世子已經深有體會了,作為第一個因此而受益的人,我以為你會帶上厚禮來感謝我。”</P>
說著斜眼一瞥,“每天回家都能有美嬌妻的笑臉相迎,溫世子心裡就沒有美滋滋?”</P>
“想想以往,再想想現在,溫世子不應該感謝我嗎?”</P>
溫長淩望著頭頂的天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是挺美的,就是代價挺大。</P>
文綿綿又說了,“若不是林姐姐財力和我相當,我們能玩兒到一塊兒去,我就不能帶著她辦培訓館,辦年貨節,你就不能賺到這麼多銀子,算起來,你賺大了。”</P>
溫長淩又吸了一口氣,她說的好有道理,他居然沒有辦法反駁。</P>
他剛才就不應該多嘴,隻能乾癟癟的開口,“年貨節本該你男人乾的活兒都是我乾的。”</P>
說著取下腰間的荷包,剛要拋出去又收了回來,從裡麵摸出來一個碎銀子,“咯,封口費。”</P>
文綿綿剛要擼袖子,門房歡喜的來回稟,“王妃,文家舅爺回來了。”</P>
文家舅爺?</P>
哪位啊?</P>
文綿綿眨了眨眼,溫長淩提醒她,“你哥回來了。”</P>
“哈哈哈哈~~~”文綿綿笑了,得意的說道:“瞧見沒有,給我撐腰的回來了一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