碼頭一片混亂,馬背上的宴尋一揮手身後的那些訓練有素的護衛便齊聲跑了過去,與此同時,宴尋幾乎是一眼就看到了靈果,當即就策馬朝著她飛奔而去。</P>
靈果看到宴尋朝自己飛奔而來的那一刻,一下子就哭了,眼看那漢子要下死手,一個一直關注靈果的人出手了,上麵可是交代好不能讓這位姑娘出事。</P>
那漢子忽然被一塊石頭擊中膝蓋,‘啊’了一聲後跪了下去,宴尋也在這個時候趕到,從馬背上飛身而下一腳踢飛那人。</P>
看到靈果的狼狽樣,心都揪了起來,趕緊上前查看她的傷勢,得知隻是流鼻血才鬆了口氣,摸出自己的帕子給她擦鼻血。</P>
隨後趕來的人將那漢子抓住,拖到一旁就是一頓胖揍......</P>
靈果的眼淚大滴大滴掉下來,剛剛那個男人已經揮舞起了拳頭,要是拳頭落下她可能就沒命了。</P>
再見宴尋,隻覺是戰神如同天降,心裡高興、悔恨、委屈全都交織在一起,哭的更厲害了。</P>
隨後而來的程管事見王府的護衛軍已經將這些鬨事的人團團圍住,徑直朝著宴尋走來,“剩下的事交給我,你帶靈果姑娘下去收拾一下。”</P>
宴尋點頭,直接攔腰橫抱起靈果就去了碼頭的茶樓,好一陣忙碌過後總算是幫靈果擦乾淨了血跡,又見她手裡還死死的抓著荷包,那指尖的指甲都折斷了,隱隱還有血跡沾在上麵。</P>
宴尋心裡的心疼的擔憂一下子轉換成了怒氣,“一個荷包而已,到底是裝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需要你用命去護著?”</P>
“你知不知道方才多危險,是東西重要還是命重要?”</P>
“你是不是從來就沒把自己的命當成一回事?”</P>
他真的是很氣,在靈果的心裡沒有什麼能比得上王妃重要,他送什麼都得不到她的歡心,王妃隨便賞賜她一點東西都能高興許久,嘰嘰喳喳說個不停,他現在幾乎可以肯定那荷包裡裝的東西就是王妃給隨手賞賜的什麼東西。</P>
想到這裡就覺得好氣,若是個彆的什麼男人他還能去爭一爭,對方是王妃,隻要是她一句話靈果就能棄他而去,如此他還怎麼爭?</P>
這是他第一次氣急敗壞的吼靈果,靈果眨了眨哭紅的大眼睛看著他,“我...”</P>
宴尋打斷了她,“你忠心於王妃難道還要豁出命去忠心王妃賞的東西?王妃就算在這裡也不能同意你這麼做。”</P>
靈果:“這......”</P>
宴尋再次打斷了她,“這種事情不要再發生了,東西是死的,掉了就掉了,下次不可以再為了死物如此冒險。”</P>
靈果仔細的拍了拍荷包上的灰,又要小心的將荷包收起來,宴尋深吸一口氣,壓下心頭的怒火,一把扯過她手裡的荷包,他要看看到底是什麼鬼東西,能讓靈果命都不要,一打開就愣住了.....</P>
那是一隻有些變形的金手鐲,宴尋幾乎是一眼都看出那是他送靈果的,除此之外荷包裡麵再無其他。</P>
“你...”沒好氣的瞪了靈果一眼,心裡一陣歡喜隨即更氣了,“我送的更不行,你若喜歡我再送你就是。”</P>
說著將金手鐲重新調整完好,直接戴到靈果的手腕上,“直接戴著不好嗎,為什麼要取下來?”</P>
靈果看著手腕上的鐲子,眼淚又啪啪的掉下來,就在宴尋慌亂到不曉得要怎麼勸她的時候,她低著頭直接靠到了他懷裡,“你彆凶我,以後不會了。”</P>
就這麼一句話將宴尋心裡焦躁和怒氣全都化為了無形,就...</P>
稀罕的姑娘這麼忽然送入懷,正當他緊張的不知道要怎麼辦的時候,腦子裡忽然就回想起他家王爺是如何占王妃便宜的,直接伸手攬住靈果的腰,“彆哭了,以後不凶你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