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上,華旌雲眼若星辰,文綿綿很是無奈,“你是不是沒有關注到重點?”</P>
說慶陽啊,那麼大的秘密都沒讓他瞬間抓住嗎?</P>
華旌雲當然關注到了,但他明顯對後則更感興趣,一副不得到答案不罷休的樣子,“關注到了,但想知道夫人的答案。”</P>
文綿綿表示,不依了他是不行的,伸手捧著他的臉揉了揉,還沒說話就笑的一臉得意,“你瞧我的眼神就像是看到了金子,透露著稀罕,又因這金子是自己的,很是滿足。”</P>
說完話老臉一紅,“我這麼說是不是有點不要臉?”</P>
華旌雲低頭在她唇上啄了一下,“說的很好,不過為夫看到金子沒什麼感覺,隻有看到夫人才覺得稀罕,覺得夫人是我的,才覺得滿足。”</P>
昂~~~</P>
文綿綿雙手改為捧著自己的臉,“我的臉皮都夠厚了,你再這麼說會更厚的,我會驕傲的你曉不曉得?”</P>
華旌雲笑的很是燦爛,“為夫以為,喜歡夫人就應該要說出來讓夫人知道?”</P>
“如果夫人因為為夫的喜歡而驕傲,為夫會非常歡喜。”</P>
昂~~~</P>
狗男人,越來越會說話了。</P>
“本夫人表示很受用,請以後繼續保持,莫要懈怠!”</P>
華旌雲捏了捏她的鼻子,“遵命,我的夫人。”</P>
兩人膩膩歪歪了好一陣,正事都差點快膩歪忘記了,好一會兒文綿綿才想起了要說的是什麼,“我說的事你怎麼看?是不是覺得很驚訝?很不可思議?”</P>
華旌雲轉身替她重新整理好枕頭,扶著她躺了下去,熄燈後屋子裡隻剩下了夜明珠柔柔的光暈,扭頭瞥了一眼,“我怎麼覺得那夜明珠不太亮了,回頭問問二哥手裡還有沒有。”</P>
兩人麵對麵的側躺著,華旌雲這才說起了一件極為隱秘的事,對他來說都熱乎的很,“他們兩人的事在南寰也傳過一陣,空穴不會無端來風,應該是真的。”</P>
文綿綿驚訝的差點坐起來,“怎麼回事,快給我細細說說,我腦子裡又湧上來一出苦情的戲碼。”</P>
華旌雲告訴她,根據探子打聽回來的消息,慶陽嫁到南寰後應當是過的不太好,尤其是前些年,最近兩年情況忽然就好轉,而後就有消息說是個穀梁衡走到了一起。</P>
“穀梁衡是南寰當今皇帝的親叔叔,南寰一直都有傳言說南寰上一任的上一任皇帝,也就是穀梁衡的父親,是要將皇位傳給穀梁衡的,因年幼讓其兄長暫代幾年,後來歸還雲雲,但內情如何隻怕知道的人也不多。”</P>
“南寰上一任皇帝死的蹊蹺,短短幾年後穀梁衡就完全掌控了朝政,如今南寰的皇帝不過是個空殼子。”</P>
文綿綿最終還是忍不住坐了起來,躺著談對不起這麼大的八卦啊。</P>
“我琢磨一下哈。”</P>
見她還掰上了手指,華旌雲單手枕在後腦勺上,“慢慢琢磨。”</P>
文綿綿壓低了聲音,“豎起來慶陽是穀梁衡的侄媳婦?他這算不算是霸占了侄媳婦?”</P>
“我瞧著他還很年輕啊,皇帝都被他架空了,現在那是權傾朝野,一言堂,就這個條件,隨時都可以讓皇帝暴斃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