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確實是去見了顧北琛。
顧北琛見到陸時宴的時候,他正冷著臉坐在那裡喝著酒。
他走過去坐下。
“那女人真狠,坐完月子,就把我甩了,我今天早上一起來人不見了,連孩子也帶走了。”
可想她有嫌棄他。
陸時宴沉著聲。
“你還能不去找她,如果是我,我做不到,我死也要把人綁在身邊。”
是啊。
他當時對聲聲想放手的時候,心疼得緊。
現在更不用說了,他是不會放手的。
顧北琛倒著酒,“說這些有什麼用,我找到了還是會跑的。”
陸時宴看著手裡的酒杯,想到他就是因為這個東西犯下的錯事,他就特彆不喜歡。
一把把杯子放下,“你自己喝,我走了。”
聽到這話,顧北琛不緊不慢的說了句,“時宴,你怎麼了?”
“沒事。”
他做的錯事,不需要第三個人知道,也不能知道。
“我們是發小,你有沒有事我會不知道嗎?”
顧北琛說是這樣說。
但他不想說,他也不會去多問。
陸時宴開著車四處閒逛著,到家時,看到沙發上睡著的人兒。
他無奈的搖頭,抱起她去房間,照顧她睡下。
而他自己,卻沒有留在臥室,轉身去了客房。
其實,季聲聲已經醒了,在男人抱她的時候就已經醒了。
她沒想到的是陸時宴會把她送回房間,就離開了。
他到底是怎麼了?
到底想要乾什麼?
季聲聲隻能裝作不知道這事,腦海裡思緒萬千,一直到淩晨才睡去。
第二天。
她晚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