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要我陪你去上課麼
不用,不是說不能讓我身邊的人知道嘛,你今晚突然來這一出,我都懵了。還好自己後麵去找了教授,讓他不要跟同學們說。
顧渚紫沉默片刻後:如果你想說,可以說。
他不讓她說,是因為三個月以後要是分開了,她身邊太多人知道對她不好,自己孑然一身倒是不怕那些流言蜚語。
我不說,我要遵守合同。阮羲和低笑一聲,圈著他脖頸,找了一個舒服位置睡覺。
顧渚紫彎了一下唇。
其實,小姑娘晚上的話勾起了他許多年前的一段記憶。
統治整個m國最大勢力之一的教父切爾西有兩個養子,一個白種人一個黃種人。
雖然都是養子,但是地位卻完全不同。
好像白色就天生高貴一樣,小時候他什麼都要讓著塞繆安,長大後洲際的分地也要塞繆安優先挑選。
七年前,洛家崛起,吞並了切爾西南m好大一塊地盤。
切爾西震怒,這事全責在於塞繆安,畢竟那一塊是他的地盤,但是最後所有的罪責卻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這道疤痕就是懲罰。
連打架都算不上,這道疤痕是懲罰。
他眼裡沁著冷意,很快就要收尾了。
夜色如鉤,外麵霧蒙蒙的,星星仿佛也要看不見了一般。
顧渚紫迷迷糊糊的,自己是在做夢嗎,但是一切好像都格外真實......
啪...
一個長相精致的小男孩縮在門後麵,外麵是爸爸媽媽的爭吵聲。
聲音那麼大,應該是把哪個價值連城的古董花瓶給砸碎了吧。
顧餘你這個混蛋,你特麼對得起我麼!女人從頭到腳都寫滿了精致,便是如今那麼氣急敗壞的情況下,她依舊優雅漂亮。
我對不起你,嗬,你卓大小姐也沒少在外麵玩啊,一夜點幾個男人啊。顧餘抽著煙,陰陽怪氣的很。
我是因為誰才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顧餘都是因為你。
謔,這屎盆子你可彆亂扣,你卓大小姐出了名的愛玩誰不知道啊。
我沒有,這麼多年,我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清楚嘛!
不清楚!顧餘狠狠扔了自己手裡的煙,眼睛也微微發紅:卓筱,老子特麼對你多好!你居然敢在外麵亂搞,我養了這野種七年!你這個蕩|婦!艸!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但是我當時確實隻有你一個男人!
嗬,惡心!
顧餘拿上自己的外套摔門而出!
關門聲大到連屋裡的小男孩也能感受到振動。
高跟鞋的聲音停在門口。
小男孩驚恐地抱緊了自己。
眼眶裡都是淚水。
整個人顫個不停。
哢噠。
門開了。
他抬起頭,和那個漂亮的女人對視上。
紫紫,你坐在地上哭什麼呀,快到媽媽這裡來!女人對他笑得很溫柔。
小男孩卻不斷地往後退。
直到碰到牆壁退無可退。
女人不斷向他走近。
紫紫彆怕。下一秒她卻獰笑著扇了小男孩一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