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蘇浣。

而是她經曆一場失敗婚姻,變得更清醒罷了。

這點,霍時凜很清楚,也心疼女人。

“我不是他……”

霍時凜手臂圈住她更緊。

蘇浣身體越來越熱,心卻越來越冷。

“留下也不是不可,天禧彆墅已是我囊中之物。”

霍時凜舒展眉毛,喉結滾動,俯下身想吻她誘人的後頸。

蘇浣後退幾步至門邊,“霍總,我想你誤會了。我留下,你走!”

女人指了指門口,示意他出去。

她雖與陸寒策已經翻篇,但也不想再和霍時凜牽扯不清。

聽聞此言,霍時凜眸色森然陰沉。

霍時凜露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蘇小姐這麼著急趕我走,是準備跟陸寒策複合了?”

若不是如此,蘇浣不可能這般冷冰冰對自己。

蘇浣懶得跟他解釋,他跟陸寒策是好兄弟,物以類聚,渣男的兄弟大半也是渣男。

“這就不勞霍總費心了。霍總,請吧。”

這是蘇浣下的第二道逐客令。

霍時凜下顎緊了緊,“我就是你用來報複陸寒策的工具?”

字字輕飄,卻又冷如冰潭。

霍時凜的話把蘇浣氣笑,成年人之間的事,不是各取所需麼?

“我承認,我對你隻是玩玩而已。”

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

蘇浣揚起自己美豔又無辜的臉。

一旁貴賓犬像是感受到兩人之間的火藥氣味。

它輕輕地扯了扯霍時凜的褲管,那雙烏溜溜的眼睛裡滿是祈求。

霍時凜帶著無限憤懣,離開天禧彆墅。

夜幕低垂,城市的燈火如繁星般漸漸點亮。

海城濱江上的露天大遊艇,陸寒策的兄弟團正開啟他們精彩夜生活。

“陸哥,今晚怎麼跟霜打的茄子似的,來,喝酒啊!”

李溫舉起一杯威士忌,輕輕碰擊著陸寒策麵前幾乎未動的酒杯。

陸寒策沉默不語,猛然仰頭,將杯中烈酒一飲而儘。

隨後他重重地將酒杯擲回桌上,發出清脆而沉重的“砰”聲,仿佛是他內心情緒的宣泄。

“喲,這是哪門子的風,把咱陸哥吹得這麼不痛快?現在蘇浣不攔著你喝酒,反倒不習慣了?”

李溫半開玩笑地調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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