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堂堂太子爺被女人踹下床,蘇浣幸災樂禍地笑開。

男人一臉委屈,“你踢我?你居然踢我?”

蘇浣不顧男人撒嬌,飛快起身逃離。

洗漱完畢後,開車出門。

蘇浣踏入工作室的那一刻,就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著,直奔那堆積如山的工作而去。

一下午,她都待在辦公室處理工作,不知不覺已經天色將黑。

傍晚的霞光透過窗戶,灑在乾淨整潔的桌麵上,靜謐溫柔。

看完所有的文件,又趕了幾幅設計稿,她抬頭揉了揉眉心,才嗅到隱隱的花香。

茶幾上,擺著一束鬱金香,花瓣飽滿而鮮豔。

蘇浣微微揚起唇角,笑助理小姑娘還挺細心,不過鬱金香的花語是“表白”。

正想著,助理劉玫瑰敲門進來,“蘇總,沒什麼事我先下班了。”

蘇浣點點頭,微笑著說句辛苦,然後突然又叫住她,“花很新鮮,謝謝你。”

“花?”劉玫瑰有些疑惑地皺眉,然後突然瞟見茶幾上那束鬱金香,笑得神秘。

“蘇總,這花兒可不是我買的,是今天上午花店送來的,我見也沒放張卡片。不過估計呀,是您的追求者吧。”

蘇浣挑挑眉,她想起當年追陸寒策,在暗戀了他一年後,終於在他生日那晚買了一束花送給他。

那天她鼓足勇氣送出的花,就是鬱金香,花語為“表白”。

後來跟陸寒策在一起,當年她的一眾追求者忌憚陸寒策,她再也沒有收到過花。

助理走後,她又在燈下完成了兩幅設計稿,她要爭取將之前落下的工作趕回來。

“HUAN”的春季的新品要趕在十月份首展。

回到C城的那一個星期似乎是打亂了她的生活節奏,此時忙碌的工作讓她找回充實和安全感。

對於她來說,現在工作大於一切。

“忙起工作來就不理人了?”

一個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打斷她畫圖的筆。

蘇浣抬眸,霍時凜正站在辦公室門口,正一臉戲謔地看著她,那眼神裡似乎還藏著幾分孩子般的醋意。

她不禁啞然失笑,心裡暗自嘀咕:跟個小孩子似的,還跟工作吃醋。

“霍總,您怎麼來了?”

在工作場合,她總是儘量公事公辦與他相處,就仿佛昨晚和同她在床上纏綿的不是他。

蘇浣放下手中的工作,站起身來,微笑著打招呼。

霍時凜緩緩走進辦公室,眼神在蘇浣和鬱金香之間遊移。

他走上前湊近花朵輕嗅,臉上露出一抹笑。

他輕咳一聲,故作嚴肅地說:“我是來檢查工作的,順便看看你有沒有偷懶。”

蘇浣聞言,笑容狡黠,“霍總,您放心,我一定會努力工作,不辜負您的期望。”

她頓了頓,又笑著補充道,“您給我提供了這麼好的平台,我當然要好好工作,努力賺錢來作為對老板的感謝。”

聽著蘇浣這“官裡官氣”說話方式,霍時凜心裡有些不悅。

他走到她辦公桌前眯起眸子,雙手撐在桌麵靜靜地審視她。

這女人真是提起裙子無情。

“感謝可以啊?那你打算怎麼感謝?”

他漫不經心地踱步,繞過桌子走到她的小牛皮椅子後麵,俯身湊近她側臉。

“以身相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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