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德間舅舅帶著爬了兩天的山,我成功的累倒了,躺在床上起不來。
兩條腿都酸痛無力,像是被拆卸以後重新組裝的娃娃。
寧次因為必須參加與雛田的對戰,德間舅舅沒有讓他再去爬山,而是在家練習柔拳。
我當時是被抱著回來的,寧次嚇壞了。
聽到肌肉拉傷,他有些責怪的看著德間舅舅:“舅舅,名回還是個孩子!”
德間舅舅朝他晃了晃食指:“西歲己經不小了,這個時候我都能一天爬兩趟了!”
“名回感覺怎麼樣?”
寧次踮起腳尖摸了摸我的頭。
“哥哥,我可能要英年早逝了……”話沒說完,寧次就往我的嘴裡塞了一顆糖。
甜蜜的糖果在嘴裡化開,“又活過來了,我能活一百歲!”
然後我躺了三天才能勉強下床活動。
“舅舅,你是魔鬼嗎?”
喝完水,我忍著酸痛,小步挪回床邊,不由得吐槽。
德間舅舅正專注的坐在桌子旁看書,沒有回話。
寧次到宗家展示訓練成果,我在家裡乖乖等他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