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為何在去年十月,就有人在整個大晉範圍內大規模的給李軒豎立神像是因九月金陵那場大變
可當時李軒的聲名,更多是在大晉朝廷與學子間流傳,普通人知情的不多。
虞紅裳暗暗好奇,側目看了李軒手中符牌一眼,然後就一陣呆愣。
水德元君王夫
虞紅裳有點理解李軒,為何是那樣的表情了。
虞紅裳當即不解的側目往敖疏影看了過去,卻見這位水德元君的麵皮漲紅,眼神遊移。
那道袍中年則繼續說著:七日之前,天宮‘少司命’慮及這些信願香火數量浩大,卻沒有神主,無處彙聚,雜亂無序,可能為邪靈鬼神所用。故而她出手煉成這枚神圭,命我將之交予你手,使那些信願香火能有正主依附,不至於流散人世。
他語聲一頓,又凝神看著李軒:日前鳳陽一帶,就有邪靈截取你的信願香火凝聚神力,操縱姻緣,為禍甚劇,已經令七人橫死,你們六道司已經在處置此事。
姻緣李軒就奇怪了,心想他的神力怎就與姻緣有關
神明之力與信眾的祈望有關,之前你的信徒,向你求的多是姻緣與學問,以姻緣為主。
道袍中年的麵色語音看似冷冰冰的,不顯露任何感情。可對於李軒的問題,卻是知無不言,言無不儘:當然以後就未必,昨日你新增的那些信徒,求的就與江河,平安與降妖伏魔有關,
李軒還是不明白,那些信徒向他這個大才子求學問也就罷了,可求姻緣是什麼鬼
他不解的搖頭,然後陷入了凝思。
李軒對這神位其實是有些排斥的,封神對許多人來說是夢寐以求,可對於他這樣有望成就天位,甚至更高成就的人來說,隻會是累贅。
不過綠劍蘿莉既然要他接下這東西,那就說明此物可能對他有用,
他想這無非就是一張圭牌而已,如果證明這對他無益有害,那就直接丟掉便是。
思及此處,李軒就放下了戒心,轉而問道:那麼這‘水德元君王夫李軒’的神名是怎麼回事,能不能改個名號
改不了。那道袍中年搖著頭:你如今的神像,都是以‘水德元君王夫李軒’的神名豎立於水德元君廟內,所以除非他日有朝廷為你正名,或者追加尊號,否則無法更改。
此外這也不是正式的冊封,你如今離肉身封神還早,這枚玉符隻是讓你有個憑依,可以聚集這些香火願力,不使它們落入邪靈鬼神之手。
道袍中年說話的同時,還斜睨了那座位於水德元君像旁邊的神像一眼。
這神像沒有五官麵目,應該是被臨時鏟去了,前方的神牌也被撤走。不過這神像的裝扮,卻是一身六道伏魔甲,身形也很英武。
道袍中年的唇角微不可查的上揚,然後繼續問:你還有什麼問題
李軒仔細想了想,然後就微一搖頭。他心裡還有許多疑問,卻需自己身上的綠劍蘿莉,還有旁邊的水德元君來為他解釋。
道袍中年見狀就微一頷首:我家少宮主還有言交代,似你這般的情況千載難見,很可能有肉身封神之望。她望你善用神力,造福人世。
他說完之後,整個人化成一團紫光,穿梭入虛空。
而就在此人離去之後不久,李軒就眼神幽深的看著敖疏影:元君,請問這‘水德元君王夫李軒’一事,元君您應當知道究竟吧能否請元君——
可他話還沒說完,敖疏影就‘咻’的一聲飛入了天空:不行!天罰在即,我得趕去鄱陽湖自封了。李軒你有什麼事,等一個月後再說。
她駕馭著赤雷神輦,在雲層中快速穿梭,一瞬間就不見了蹤影。
李軒隻能仰望天空,愣在了原地。
旁邊的薛雲柔與虞紅裳則一陣磨牙,心想這條母龍,對軒郎果然有著覬覦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