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七三章 趕儘殺絕(求月票)(1 / 2)

妖女哪裡逃開荒 李軒 2631 字 2小時前






公心有功不賞,克扣用度,就是你所謂的公心

李軒一聲嗤笑,眼神不屑:說到公心,本侯又何嘗不是呢我總得給自己的部下討一個公道,要一個交代。

阿彌陀佛!唯真方丈的神色凝然,他雙手合十,目光冷冽道:這就是靖安侯你咎由自取了,如果不是靖安侯你以六道司的身份貿然參與蒙晉之間的戰事,去守那南口關——

他的語聲卻戛然而止,隻因這個時候,不但李軒看他的目光含著諷刺之意,就連旁邊的襄王世子虞祁鏞也皺起了眉頭。

唯真方丈知道這位大晉的皇室皇孫,在這樁事上的立場也是偏向大晉的。

尤其最近兩個月,因太子虞見濟的病情始終不能好轉,景泰帝又沒有其他子嗣,朝中已經有了引‘宗藩入繼’之論。

而這位襄王世子,目前是呼聲最高的人選。

前代宣宗,隻有嫡子正統帝與庶子景泰帝兩個兒子。

如今上皇正統帝膝下倒是有包括前太子虞見深在內的十幾個兒子,可以景泰帝的性情,肯定不希望皇位落入上皇正統帝之手。

此時與皇家血脈最近的,就是這位襄王世子虞祁鏞。這位的父親‘左宗正,襄王’虞瞻墡,就是前代宣宗的五弟。

所以唯真方丈接下來就語聲一轉:六道司的傳統與規矩,已經維係千載,不容有變。靖安侯隻需退出六道司,自可天下太平。

李軒失笑,淡淡的喝了一口茶:為何不是你們師兄弟退出六道司至於什麼傳統與規矩,當初創建六道司的幾位前輩,可沒有說不能助朝廷抵禦外敵,請問這是誰定的規矩你唯真定的

為了你們口中的規矩,就可以坐視北直隸百餘萬百姓遭遇兵災,坐視蒙兀人使用各種邪法然後還得伸著脖子任他們宰割是嗎

你!唯真方丈臉現怒容:六道司的人員多為方外之人,我等誅除邪魔可矣,豈能乾涉世俗之事

這就是千載以來,六道司的存身之道。我禪宗有三千僧人在為六道司效力,老衲不能不為他們的前途謀算。

李軒哂笑:我卻與天尊的想法相近,如果六道司沒法維護百姓,有違當初創立時的初衷,那也就沒必要存在了。

至於你所言的禪宗弟子,天尊沒攔著他們退出六道司。所謂不合則去,如果六道司做事不合他們心意,儘管離開。

你也彆說的這麼大義凜然,十二年前,因你們元老會連續七道禁令而喪生草原的禪宗弟子就達一千三百人。你唯真借助六道司三千禪宗弟子謀的私利,需要我一一道來

他微一拂袖,止住了唯真方丈的言語:你我之間也勿需再談。你們要維護你們的規矩,我李軒也有我秉持的道。你唯真可以為了規矩不惜一切,李某自然也可以為我心中的道,毀了你們的‘大隆善佑護國寺’。

唯真方丈此時已氣悶無比,嗔怒已極:李軒你敢!你這般作為,就不懼得罪我佛

看來大師的修行不到家,諸佛修行有成,四大皆空,多半不會與我計較。

李軒微微一笑:再說了,我如今連法王都斬了一個,還怕什麼得罪你佛還有,‘大隆善佑護國寺’侵占民宅,僧人枉法,這哪一樁不是確有其事我為你們佛門清理門戶,難道還有錯了

唯真方丈看李軒的目光,竟是陰森無比:看來是談不攏了,隻希望冠軍侯不要後悔。

李軒則是拂了拂袖,一副全不在意的神色。

而就在唯真大師鐵青著臉走出這座‘登雲樓’的時候,襄王世子虞祁鏞就一聲歎息:這是何苦冠軍侯,這位唯真大師在佛門中根基深厚,信徒廣大,他是不會輕易低頭的。冠軍侯你這麼逼迫,效果隻怕適得其反。

李軒則笑看著虞祁鏞:我聽說襄王府每年都給大隆善佑護國寺供奉一萬兩銀錢香火還在寺裡麵供養了一尊菩薩

襄王世子虞祁鏞一怔,然後苦笑道:那是孤的母妃所為,她是護國寺的虔誠信徒。

李軒就點了點頭:最近大理寺的人查到證據,大隆善佑護國寺的一些僧人,與一些女香客有了苟且之事,甚至穢亂眾多信徒的後宅女眷。相信這消息不久之後,就會廣為人知。

啊!襄王世子虞祁鏞不由吃了一驚,麵色發白。

他心想如果大隆善佑護國寺真發生這種事,那麼他母親的清名都會被連累。

這甚至會影響到他自身。

虞祁鏞有些懷疑李軒這是血口噴人,栽贓陷害,可又沒法確定。

且以李軒如今掌握的力量,他要說大隆善佑護國寺的僧人行穢亂之舉,他們哪裡還能洗得清

且這樁事,他找人去大理寺問問就知道了。

多謝冠軍侯提醒,此事孤回府就做處置。

虞祁鏞隨後又眼現異澤,試探著問:不知冠軍侯對近日朝中所謂‘藩王入繼’一事,是如何看的

李軒就麵色一滯,然後神色淡淡的放下茶盞:還能怎麼看此事隻能由天子決斷。末將取的是天子俸祿,唯知奉天子之命行事。

虞祁鏞聞言,就不禁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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