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宴淮去比賽時沈寧來送了他一程,兩人隔著大巴的玻璃說了會兒話,她離開後,導師笑眯眯地說:“女朋友嗎”
“還不是呢,”陸宴淮笑了起來,“您也這麼八卦。”
“你都單了四年,八卦一下怎麼了,”導師和他們關係很好,便也會跟著開玩笑,“以後要是結了婚,記得請我喝喜酒啊。”
“那是當然。”
他們坐了兩個小時的高鐵,隨即又上了班車,一行人到達酒店後開始分配任務,動作很迅速。
陸宴淮心裡記掛著自己的參賽作品,又打開電腦校對了幾遍,直到晚上才發現沈寧給自己發來了短信。
“聽說你們那兒有特大暴雨,影響到你了嗎?”
酒店的隔音太好,陸宴淮竟然沒有注意到,他拉開窗簾,外頭狂風驟雨劈裡啪啦地敲打著外玻璃。
“在忙嗎?”
沈寧隔了幾個小時才又發了一條來,嚴格遵循他臨走前立下不許太粘人的條約。
陸宴淮乾脆打了個視頻過去,隻是不清楚是不是暴雨的影響,信號始終不太好。
那頭的沈寧說話也斷斷續續地,叮囑他不要自己一個人離開酒店,他點點頭,房門被人敲響,便對沈寧道:“導師應該是叫我去吃晚飯了,等會我打給你。”
“好。”
最終沈寧也沒有等到這個視頻。
她心中莫名不安,反複看手機,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便有些焦慮地對心底的係統道:【為什麼宴淮總是不理我?】
【可能在忙,】葉青語簡短地回答道,心裡其實也有些焦慮,【再等等。】
她近些日子話少了很多,沈寧也習慣了這個態度,隻是六神無主,所以才主動找她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