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幼不幼稚?”
劉景天不爽了一瞬,又很快意識到了顧野是故意這麼說的。
顧野飛快回答:“你要不要臉?”
劉景天皺了皺眉,想到了昨天自己勸周妤的話被這人儘數聽去的事情了。
他正義凜然地說:“我哪句話說得不對?看來你比湯蜜告訴我的還無恥,對自己什麼樣一點數都沒有。”
他和周妤見麵的機會不多,隻知道顧野不願意她接觸彆的男人,但是這幾天從湯蜜的嘴裡,他知道了顧野不少事情。
什麼大男子主義,死懶不乾活,從不往家裡拿錢之類的話就算了。
湯蜜還說顧野愛喝酒,沒事就在家裡耍酒瘋,周妤每次都很害怕。
而且她說周妤早就想離婚了,隻是不敢,所以他那天才和周妤說了那樣的話。
劉景天覺得自己沒說錯什麼,甚至還說輕了。
“湯蜜?”顧野聽到這兩個字一下就停了下來。
後麵的劉景天沒反應過來,腳步一快就撞了上去。
兩人差不多高,額頭對額頭,都齜牙咧嘴地捂著頭蹲了下去。
不過顧野很快就放下了自己的手,他深吸一口氣,忍著痛站了起來輕蔑地看著劉景天,“你沒事吧?腦子沒碎吧?”
劉景天聽了也把自己的捂著額頭的手一鬆,站了起來,冷笑著說:“我看你夠嗆吧?”
“你說你認識湯蜜。”顧野回到了剛剛的話題。
怪不得他老覺得有哪裡奇怪。
哪有那麼巧的事情,湯蜜剛剛和他說了周妤和劉景天的事情他轉頭就碰到了這兩個人走在一起。
還說的是那樣的話。
劉景天看顧野這樣子就不順眼,不過還是點了點頭,“我同事,你不也認識?她是周妤朋友。”
“周妤朋友?”顧野臉上的表情更怪了。
劉景天被顧野的表情逗笑了,“不是周妤朋友還是你朋友啊?好笑,彆說你不認識。”
湯蜜說她經常去陪周妤,所以才曠了那麼多次工,昨天她在組裡被批評劉景天才難得沒跟著批評湯蜜。顧野白了劉景天一眼,沒說話,他算是明白怎麼回事了。
劉景天被湯蜜當槍使了,湯蜜那個人比他想的心機還深,本來以為隻是說說周妤的壞話罷了。
他搓了一把頭發,氣惱地往家裡走去。
走了幾步,步子又慢了下來。
可是昨天自己氣得要走的時候周妤也沒哄他,也沒說讓他彆走,他現在自己回去多沒麵子。
隻是步子一放慢,後背又被人給撞上了。
顧野往前踉蹌了兩步,然後忍無可忍地回頭對著劉景天怒道:“你他媽的能不能彆跟著我了?你要跟你能不能彆挨著我走?!”
劉景天也覺得尷尬,他一撓後腦勺,“我不跟緊點跟丟了怎麼辦?”
“我這麼大一人你還能跟丟?!”顧野現在覺得劉景天就是個二貨,看著奸詐狡猾其實腦子就一根筋。
劉景天也想發火,但是怕顧野回去找周妤麻煩於是好脾氣地說了句:“萬一你跑起來了呢。”
顧野:“......”
“你他媽有病吧,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