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意念閃動的瞬間,已如荷花挺出水麵般,出現在玄鐵戒指的朦朧空間裏。青袍荷葉般舞動,雙腳還沒有站穩,突然,一張正熒光湧動的平板電腦似的塊狀物,朝他劈頭蓋臉就砸過來。
慕白一驚。趕緊一頂腳尖,蹙腳往上躍起,一個後空翻閃電一般躲過襲擊。當他身體輕盈地回位,聽到閃亮的平板“砰!”的一聲砸在鐵壁上的時候,前麵一個白衣人已經狂風暴雨般捶打過來。
慕白一邊施展起降龍掌格擋,一邊後退著喊道:
“公主!是我!”
“狗賊!本公主打的就是你!”
慕白且退且笑道:
“讓公主獨守空房,我真該打。”
“狗賊!你還貧嘴!”
北海公主更加歇斯底裏的撲打過來。她的身形已經閃成一個虛影,白裙子恍如風雨中飄嫋的白玫瑰。隨她張牙舞爪而來的,卻是一種淡淡的清香,仿佛桂花從月宮落到了這兒來。
慕白一點也不敢大意,傾心舞動肢體,使出精妙的降龍掌,招招化解北海公主的淩厲的攻勢。
慕白的拳腳如鋼鐵,北海公主的掌腿似棉花。兩人一來一往,並沒有傷到對方。反而一剛一柔,好像陰陽的太極魚似的,無間地嬉戲著。這微妙的深層次的親密,漸漸地化解掉表象的針鋒相對。慕白在北海公主又一次像梅超風的九陰白骨爪似的抓過來時,閃電似的抓住了她有些微涼的纖手。同時,像張東健在《女主播的故事》裏迷倒mm的淺笑似的綻起笑容,說道:
“公主何必如此生氣,臉上容易長青春痘的。”
北海公主杏眉倒立,怒目圓睜,咬著下嘴唇,另一隻手像鐵扇公主的神扇似的甩過來。但慕白的手比她更快,又閃電一樣攥住她的手腕。
北海公主掙紮。慕白保持著溫暖的笑容,說道:
“想必公主不服輸。實際上,當你的巨鯨被我擊落的那一刻,你就已經成為我的手下敗將,徹頭徹尾的一個俘虜了。”
“你!你放手!”
北海公主的怨怒已然蕭條成了委屈似的,不停地回拉纖手,無奈的喊道。
她被慕白挈住雙手,仿佛被頑皮的孩子控住雙螯的螃蟹似的,一種痛不欲生的無可奈何,還要麵對慕白勝利者的嬉皮笑臉;不由急躁如火山般爆發,猛地往前一推,又往後一拽。
慕白被她一推,身不由己地往後倒退兩步,正要傾力抵住時,忽覺腳下一滑,已踩到一個滾圓的東西,身體瞬間失去平衡。卻又沒有想到又被她往前一扯,頓時身體就像坍塌的山巒似的往前壓去。
可憐北海公主又被慕白不經意地輕薄一次,(此處省略三十字。)她不由一陣羞惱,猛地推起慕白,扯住衣袖擦著羞赧的臉頰。
慕白一躍而起,背靠著冰冷的鐵壁,饒有興味地看著一臉惱怒的北海公主正慌不迭地爬起,不由笑道:
“公主對本公子如熱情,本公子受寵若驚啊——你難道沒有聽說過強擰的瓜不甜……”
“你!哼!”北海公主忽的俯身抓起腳下的一個錦囊就要向慕白投擲。
慕白知道是蛇王丹,不由霹靂似的大喝道:
“危險!住手!!”
北海公主被振得一愣,隻覺得眼前黑影一晃,慕白已經閃掠過來,搶去了她手上的東西。
她顧盼左右,尋覓可以順手的東西,但四周空空如也,一時無助的而臉上冷若冰霜地怒斥道:
“你,你三番五次羞辱我,我絕繞不了你!”
慕白拎著蛇王丹的錦囊帶,向她步步逼近,笑吟吟道:
“公主既已成為我慕白的俘虜,又何必動怒?我若幽閉公主在此地三年五載,想必公主可以麵壁修心,比現在還漂亮,清新脫俗幾倍……”
還沒有說完,北海公主往後退了一步,蹙眉怒道:
“你,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