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了?”
男人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黎月冰冷地打斷了。
她冷冷地看著麵前這個人她曾經最愛的男人,越說越覺得諷刺:
“我和你說了那麼多,厲先生在乎的,隻有我說白芙柔裝病這句話,是嗎?”
厲景川整個人微微一滯,後麵的話,忽然就說不出來了。
看著男人欲言又止的模樣,黎月覺得自己可笑。
她怎麼會以為這男人真的會聽進去她的話,真的會理解她在商場的時候,被他忽略無視的那種委屈?
他眼裡沒有她,從來都沒有她。
所以不管她說她在商場差點挨打的時候有多可憐,有多無助,他都聽不見。
他隻聽到了她說,白芙柔裝病這句話。
那她和他,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她真是犯賤,被他傷害了無數次,還天真地覺得他還存有人最起碼的良知和底線。
深呼了一口氣,黎月抬起那雙猩紅的眸子,“我要下車。”
“厲景川,我要下車!”
她一邊毫無形象地怒吼著,一邊拿出手機來,“你再不放我下車,我就報警了!”
“我不但要報警,我還要給你的白小姐打電話,讓她看看,這麼晚了,她的男人居然來這裡找我!”
“我就不信你能解釋的清楚!”
說著,女人甚至已經打開了手機通訊錄。
厲景川整個人一滯。
不行!
不能讓她把電話給白芙柔打過去!
距離手術沒幾天的時間了,不能這個時候出差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