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箱籠裡麵的東西是外祖父和外祖母為我準備了好幾年的嫁妝,讓我帶到京城來,到時候成親的時候一起陪嫁的。

看著它們一個個被踢翻,倒在地上,首飾也散落了一地,我怒極了,大喝一聲:“住手,再動手,就彆怪我不客氣!”

柳霜霜上前一步:“我倒是要看看你怎麼不客氣?你一個小賤人,纏著彆人夫君不放還有臉在這裡大呼小叫。”說完,她突然伸手扯下我身上的鬥篷:“你一個外室,居然敢穿貂毛鬥篷,你也不照照你張臉,你配穿嗎?”

她把鬥篷狠狠扔在地上,用腳狠踩了幾下。

我眼睛泛著紅,那是我生辰時,外祖父親自去獵的貂,用最暖最軟的皮毛做成了這一張鬥篷,我珍愛非常,就因為去獵貂,外祖父還感染了風寒。

“彆動我的鬥篷。”我紅著眼睛低著頭去撿鬥篷,手剛碰到鬥篷,一隻腳狠狠踩在我的手上,左右一碾,穿心的痛,“啊。”我把手抽出來,手背上整塊油皮被碾破了,有血正在沁出來。

柳霜霜嬌橫一笑:“想要?行,給我跪著敬茶認錯,我就還給你,否則......”她把鬥篷拾起來,伸手招呼丫環拿過火折子,吹著了,放在鬥篷下方:“這可是貂皮的,一點就著,要不要認錯,你想清楚。”

我搖著頭:“彆燒,我認錯,對不起,柳小姐。”

柳霜霜:“來人,端水端茶來。”

有人將茶碗放在我手裡:“姑娘端穩了。”

柳霜霜:“跪下。”

櫻桃被人押著,急得要哭,嬤嬤在一旁跪下:“使不得,柳小姐,我家姑娘是......”

“掌嘴!再多說一個字,拖出去打十大板子。”柳霜霜柳眉豎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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