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今天多少聽到了一些公司底下的流言,人多的地方總有說不完的八卦是非。不是能他完全製止得了,也不能縫上他們的口不讓他們說話。更不能無緣無故扣錢,隻能出言用工資警告。</P>
許可心調轉身體,眸光帶著些許的恨意看著沈君離開的背影。</P>
他就是在利用職位便利來刁難她!</P>
一份活動策劃而已,便推三阻四地找理由來拒絕她。果真,屬於跟嚴知許同時期的人一個都不能留。</P>
她早晚要把沈君拉下馬,讓他從嚴景馳身邊離開。</P>
嚴知許剛死的那兩年,她幾次旁敲側擊的從沈君口中問出嚴景馳的行程,他總是三言兩語地敷衍調轉話題。</P>
真是一條忠心不二的好狗!</P>
可惜,總是跟她處處作對!</P>
許可心拿著文件,憤恨地回到自己辦公室。“啪”的一聲用力地把手中文件往辦公桌上一摔。</P>
她知道嚴景馳高傲的本性,但沒有算到他竟然會如此的喜歡孩子。</P>
回來的一路上她都在想。如果當初她肚子裡的孩子生下來,嚴景馳會不會也是這樣喜歡和寵愛?</P>
嚴景閒和嚴景馳是堂兄弟,孩子生下來長相應該也會像嚴景馳。</P>
不對。</P>
許可心搖搖頭。強迫自己冷靜下來。</P>
如果有一天做dNA檢測,這一切都會被揭穿。</P>
她不能給自己留下如此大的隱患。</P>
和嚴景閒上過床後,他就像是一條惡心的臭蛇般纏住她不放。要不是他爸是副總裁有一點利用價值,她早就解決掉了嚴景閒。</P>
冷靜下來後的許可心開始調查最近嚴景馳的行程。都去了哪裡遇見了什麼人?</P>
從包的隔層裡拿出一部老款翻蓋手機,給通訊錄裡的某一個人發短信聯係詢問。</P>
她自己從總裁辦裡買通了秘書團裡的其中一人。偶爾用這部手機聯係一次,提前得到一些嚴景馳的行程路線。</P>
原本,這些她都是不會的。也是消失的那三年裡學到的。</P>
手機也是特定的加密手機。</P>
很快,那邊回了信息。</P>
“m國出差、海灣遊樂園……最後一個是顧家宴會。”許可心喃喃自語。</P>
除了商業應酬和出差外能遇到孩子的地方隻有遊樂場了。</P>
她突然想起那天合照,嚴景馳半道跑出去,好像是在追什麼人?</P>
他看見了誰?</P>
許可心隨後用工作電話給海灣負責人打過去。電話很快接通。</P>
“喂許經理?”</P>
“是這樣的,我們營銷部不是在給你管理的遊樂場做二次營銷麼。審核報告改了好幾次,上麵一直沒有批準下來。我想著問問你,開業那天總裁都具體提出了哪些問題,或者有什麼異常的地方。我這邊好改進方案。”</P>
許可心隨口編造一個借口理由來試探遊樂場負責人。</P>
“多謝許經理對我們遊樂場如此上心。”負責人開口道謝後自己回想一下那天。“總裁也沒說什麼大問題,隻是在你們都走之後的當天下午,總裁又重新返回到監控室找人。”</P>
“哦,他身邊一直跟著的保鏢也過來了。隻是那天深夜,總裁讓我們先下班了。至於最後人找沒找到我也不知道。”隨後,負責人補充一句。</P>
許可心思緒漸深,問:“總裁找的是男人女人還是小孩?”</P>
負責人笑嗬嗬地回道:“這我就不清楚了。”</P>
……</P>
沒有人能奪走她的位置,不管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