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座雲峰,隻有那裡籠罩陣法。
並非是聖陣的一部分,隻是雲虹子的私人陣法。
"我們幫你劈開陣法!"南劍子,玉塵子等涅槃巨頭欲要幫忙,看看雲虹子玩什麼把戲。
"不用,我一人足以!"
"破陣勢!"
秦立怒發衝冠,一劍劈出。
九道天人輪加持下,這道劍光如龍是蛇,攻勢淩厲。
劍光刺入陣法的薄弱處。如同剪刀割裂布匹,撕裂大陣幕布,露出了其中的齟齬。
眾人神念一掃,便看清情況。
地下室中!
白茹雲昏迷不醒。
她被囚禁在一座邪惡魔陣中。
額頭上還有細密的血色符文,都是雲虹子鮮血塗寫。
雲虹子就站在一旁。整個人垂暮老矣,眉心也有血色符文,用白茹雲鮮血塗寫。
"畜生!"
秦立徹底陷入狂怒。
看著遍體鱗傷的妻子,一聲殺意如同海嘯泛濫。
管他三七二十一,盛怒一劍,削去瓊樓玉宇,劈開土石底層,將地下室的黑暗,顯露在陽光之下。
"獨孤無敵,你不是被審判了嗎?怎麼回來?"
雲虹子嚇了一大跳。
抬頭一望。更是驚恐,差點嚇暈過去。
諸峰涅槃,太上長老,就連掌教至尊都到齊了,恰好趕在自己奪舍的關口。
"雲虹子,你在做什麼?"刑罰殿主臉色極為冰寒。
"我……"
雲虹子滿頭大汗,胡謅道:
"我這是為門下弟子白茹雲,洗髓伐經……"
"胡說八道!"
貢獻殿主怒罵一聲,喝到:
"真當我們眼瞎,不認識"血橋奪舍秘術"嗎?"
其餘涅槃峰主暗唾一聲。紛紛搖頭。
師父用魔道秘術奪舍徒弟,這可是道宗醜聞,令人不齒。
"雲虹子,你墮入魔道,殘害弟子,罪無可恕,即日起剝奪雲霧峰主的職位,逐出道宗。"葉擎蒼臉色森寒,祭出蒼青石令,光華一照。
頓時!
雲虹子身上飛出一道白光。
是一塊白色石令,雕刻雲紋,繪製出雲霧峰景象。
"我的令牌!"雲虹子臉色蒼白,失去令牌,就等於失去了重重特權。
刑罰殿主冷哼一聲:"剝其權,受其刑。雲虹子你殘害弟子,修煉魔道秘術,人證物證俱在,罪無可恕。按照門規,死刑,當場執行!"
"彆過來!"
雲虹子驚駭交加。狗急跳牆。
她一把抓起昏迷的白茹雲,扣住脖頸,威脅道:
"她體內有我設下的禁製,隻要你們敢動手,我就讓長青寶體為我陪葬。"
眾人臉色劇變。這也太無恥了,簡直令人作嘔。
玉塵子深吸一口氣,勸解道:"師妹,做了錯事,就要受罰。而且你時日無多,何必拖累弟子。"
"我想活的久一些,有錯嗎?"
雲虹子被逼入絕境,加上壽元枯竭,癲狂道:"你們一個個資質超絕。所以站著說話不腰疼。同代之中,隻有我壽元將儘,你們能明白我的絕望嗎?"
南劍子很無語,直言不諱:"雲師妹,你是輕雲靈體,資質不差啊!況且同代修士,大部分死絕,而你因為大家的照顧,成功幸存,以涅槃一重修為,當上了雲霧峰主,何其幸運!"
玉塵子也是勸說道:"許多涅槃四五重,都沒有你權利大呢?而且一個修士能夠壽寢正終,是一樁大幸事。宗門為了雲霧峰傳承不斷絕,特地讓長青寶體拜入你門下,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
"我不管,我就是要活下去!"
雲虹子瞳孔一縮,臉上浮現病態的瘋狂,宛若一頭困獸,捏的白茹雲脖頸發紅。
"放開她!"
秦立一步踏出,殺機衝霄。
"給我跪下!"
雲虹子看見他,更加憤怒:"都是你這家夥,導致我計劃功虧一簣!如果你不跪下,我就引動禁製,讓白茹雲化作肉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