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開了止痛藥先吃著。

好在吃了止痛藥後,那種鑽心的痛好了很多。

"我怎麼突然發燒了對了,我躺了多久"

盛庭梟注視著她的眼睛,乾乾淨淨,沒有任何異樣。

她果然,又忘記了自己去了墓地。

他壓著心中的酸澀,道:"嗯,你喝了酒,吹了風,就著涼了,下次記得彆喝酒了,好嗎"

酒精就是刺激她的原因。

喝醉了,被她忘記的事情會重新想起來。

那樣痛苦的她,他不忍心在看一次。

如果忘記會更好,他寧願她一直這樣,這一次,他給她鑄造一個她安心的世界。

"嗯,我不敢喝了,頭疼。"

她的嗓音軟軟的,因為生病,沙沙的,惹人憐惜。

盛庭梟伸手抱了抱她,低聲哄著:"想回家嗎還是在醫院繼續觀察一下"

江晚靠在他的懷裡,閉了閉眼,軟軟的說道:"想回家了。"

"好,我帶你回家。"

盛庭梟帶她回了莊園,把兩個小家夥擔心壞了,一左一右抱著不撒手。

小鈴鐺睜著眼睛,眼淚啪嗒啪嗒的調,哭著道:"媽咪,你不要走,不要有事,不要離開我......"

小鈴鐺緊緊抱著媽咪,怎麼都不肯撒手。

年年雖然沒說什麼,但那雙憔悴的大眼睛還是暴露了他這三天也很害怕。

江晚沒想到自己病了三天,會讓兩個孩子如此擔心,心疼壞了,哄了他們很久很久,並且再三保證,不會再喝酒了。

盛庭梟更是乾淨利落的將莊園裡所有的酒都給撤掉了,連地下酒莊都封住了。

江晚無奈,"其實也不用這麼誇張,我不會喝酒了。"

盛庭梟淡淡的說道:"怕你誤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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