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慢慢放下了槍,眼神晦暗不明。
她吃不準孔泫章突然出現是做什麼。
她走過去,撿起了地上的信封,本想直接撕掉扔了,孔泫章的話和孔泫章的東西不能信不能要。
但是摸到了信封時,她嗅到了淡淡的雪鬆味,很淡,如果不是對這個味道很熟悉隻怕會忽略了。
她握著信封的手僵硬了。
慢慢的,她打開了信封。
......
孔泫章走到了外麵,看著外麵的天空,眯了眯眼。
腦海裡想到了那天的事。
在港口的時候,他們都以為江晚凶多吉少了。
他們都瘋了。
孔泫章原以為自己是個瘋子了,沒想到盛庭梟瘋起來比他還可怕。
那個人幾乎將整片地區所有的販賣器官的組織給鏟除了,不計一切後果,哪怕被反撲了也不在意。
他自問自己做不到這樣。
該說他們不愧是兄弟嗎看著一貫正常的盛庭梟才是最不正常的。
後麵得到江晚還未死的消息時,這個瘋狂的舉動才停下來。
他們立刻打算回國,但因為天氣緣故,直升機無法飛行,便隻能選擇輪渡。
意外就在那天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