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會江晚對薛莉莉的容忍是前所未有的大,"好,我隻是想幫你而已。"

"不用你幫!"

"他的情況很糟糕,而我在北京認識一些醫生,可以提供幫助。"

薛莉莉拒絕了:"不用你!我會自己找!你可以走了!"

說著,薛莉莉用看待‘賊’一樣的眼神看著江晚。

聶明遠懶得理會她了,對著江晚道:"婉瀟,彆管她了,你一片好心她壓根不當一回事,你手上的傷口也要處理一下了。"

江晚的手心傷的很嚴重,被那個門把手給燙脫了一層皮,起了的水泡也破了,看著都很痛。

可她卻沒感覺到痛,隻覺得身心舒暢。

因為,庭梟沒死。

不論情況有多麼糟糕,隻要他沒死,那麼一切都還有救。

他沒死,太好了。

江晚忍不住唇角泛出了笑容,眼睛帶著淚花。

薛莉莉看著那個笑容十分礙眼,強忍著不安,把他們都趕走了,自己守著盛鈺。

聶明遠看著江晚的手心在消毒,那血肉模糊的樣子,實在太刺眼了,忍不住說道:"你說你是不是傻!直接拿手去握住!那得多高溫啊,把自己給燙傷了!"

江晚卻不覺得疼,輕聲道:"我沒事,當時太著急了而已,畢竟救人。"

"你就是太善良了,薛莉莉現在腦子不好使,把你的善良當狗屁,防賊似的,整的好像誰都要搶她東西!"

江晚的眼神沉了沉,不動聲色的打聽了一下:"聶經理,你對哪個男人了解多少"

聶明遠是個藏不住事情的,聞言直接小嘴叭叭的把事情全部說了出來。

"也就是上個月的事吧!薛莉莉休假出海遊玩了,回來就撿了一個人回來,養在家裡了,哎喲那人都剩一口氣了!我勸她去警局報案,不要多管閒事,她不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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