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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為了治好井雨薇的癔症,天天盯著她喝藥,一天喝三回,喝得都想吐了。
吐是不可能吐的,吐了也要重新喝回去。
並且,江晚還命令她不許把看病和吃藥的事告訴白圩。
好好好,我保證,我絕對不說!
你記住你的保證。
井雨薇點頭如搗蒜,就差豎起手指發誓了。
江晚這才放下心來,一邊管著她吃藥,一邊注意追追的情況,順便關心年年和小鈴鐺在新學校習不習慣,另外還要抽出時間來處理禮唐公司堆積的事物。
因著禮唐準備上市,江晚忙得腳不沾地,連盛庭梟都忽略了。
她關心了三娃,關心了好閨蜜,獨獨疏忽了丈夫。
終於,盛庭梟忍無可忍了,直接將準備親自去接追追回來的江晚給堵在了書房裡。
他臭著臉,擠出幾個字:不許去。
彆鬨,追追還在老爺子那邊等我過去呢。
司機和保鏢可以接回來,就這麼一百米的距離,他甚至可以自己回來。
......你小兒子才四歲。
江晚的眼神帶著譴責。
四歲,該長大了。
庭梟,你不至於連兒子的醋也吃吧
下一刻,他猛地一推,將她給推到了書桌上,雙手撐在桌麵,將她整個人都籠罩在陰影底下。
小晚,你忽略我多久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