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縈真拿腦袋撞了撞牆,特別無奈地扶額,看著蘇卿:“姐,你言情小說看多了吧!
還是韓劇看多了?
”</p>
白飛飛這時開口,為蘇卿說了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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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縈,今晚這事確實蹊蹺,你想想平日裡陸容淵怎麼對待你姐的,蘇傑出事,你姐情緒激動,這是正常反應,這不是一件生活上雞毛蒜皮的小事,可陸容淵卻不正常,如果我沒記錯,這是陸容淵第一次吼你姐。
”</p>
樓縈訝異的看向白飛飛:“飛飛,我還難得聽你一次性說這麼多話,不過你說的很有道理,難道是姐夫做賊心虛,故意凶我姐,蘇傑真是被他害了的?
”</p>
白飛飛倚靠著窗戶,看了眼窗外的夜色,眼神冷漠,說:“如果我是陸容淵,我也不會放過蘇傑,他是一個組織的首領,被敵人摸到自己的大本營,那是一件極其危險的事,一旦暗夜核心基地位置被泄露出去,後果不堪設想,最好的方法就是,滅口。
”</p>
雄獅的人被滅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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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派去的人也都被滅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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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傑又怎麼可能幸免於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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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突然凝固,壓抑到了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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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空氣靜謐了多久,蘇卿開口了,說:“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小傑被王牌的人滅口了。
”</p>
這話讓樓縈與白飛飛精神一振,齊刷刷看向蘇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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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卿繼續說:“小傑拿了地圖,引來那些人,事後,小傑就沒了利用價值,被滅口也很有可能,既然小傑拿走過地圖,王牌的人也上島了,這就說明,王牌的人也看過地圖了,他們摸上岸,卻被全部有來無回,王牌的人很有可能遷怒於小傑,將他殺了。
”</p>
“他們既然能拿到地圖,就連王輕柔也死於非命,說不定島上還有他們的內鬼,防禦機關被啟動,也是有可能。
”</p>
樓縈看著如此條理清晰的蘇卿,瞠目結舌:“姐,三種可能,一種是姐夫滅口,一種是王牌遷怒滅口,一種是王牌滅口沒有價值的蘇傑,怎麼看,王牌的嫌疑最大,那你為什麼剛才跟姐夫鬨起來了?
”</p>
蘇卿看著樓縈:“我現在很冷靜,不代表我之前很冷靜。
”</p>
樓縈:“……”</p>
蘇卿生氣的說:“陸容淵從來沒有吼過我,他剛才竟然吼了我……”</p>
“姐,我們都知道姐夫吼了你。
”</p>
蘇卿回想到剛才,越來越生氣,就像點燃的那盤蚊香,圈圈循環,持續高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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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先提出要不要過了,他甚至連孩子怎麼分配都想好了,甚至寧願淨身出戶。
”</p>
蘇卿氣憤的說:“夫妻之間,吵架最大的忌諱是什麼,你們知道嗎?
”</p>
樓縈與白飛飛齊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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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倆單身狗,哪裡知道婚姻怎麼維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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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朋友之間最大的忌諱就是在氣頭上說分手,夫妻之間最大的忌諱就是在吵架時說離婚。
”</p>
樓縈說:“姐,可你自己不也說離婚?
”</p>
“他都那樣直接問我想不想過了,你要我怎麼回答?
我要是死乞白賴的不離婚,那不是被他看扁?
那我隻能說不想過了。
”蘇卿怒道:“在吵架這事上,氣勢絕對不能輸。
”</p>
倆要強要麵子的人碰在一起,就是這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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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縈與白飛飛對視一眼:“那現在怎麼辦?
”</p>
白飛飛說:“要不等著陸容淵來道歉?
”</p>
樓縈撇嘴:“我覺得這次,懸,姐夫這個時候肯定不敢見我姐,也不會道歉,這要換做是我,我也得趁此機會,好好提升一下自己的家庭地位,振夫綱。
”</p>
說完,樓縈又覺得好像說錯話了,拿餘光瞄了眼蘇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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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卿仿佛沒聽見似的,突然間,眼淚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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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因為陸容淵吼了她而哭,而是為了蘇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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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相依為命那麼多年,明明幾個小時前還好好的,人卻突然沒了,就連屍骨都沒有,隻有一隻斷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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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縈與白飛飛也不說話了,今晚發生的事,一切都太突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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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三人都沒有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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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自躺在床上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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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縈一整晚都心塞塞的,她滿腦子都是自己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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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父母愛情的產物,隻是厲國棟把母親當作了厲婉,發泄之後的孽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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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母親的記憶,樓縈已經逐漸模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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