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容淵將薑糖水放在床頭櫃上,抓起蘇卿的手捂了捂:“看著我做什麼?
”</p>
“覺得你好看。
”蘇卿調整了一個姿勢,淺笑著:“其實第一次遇見你,我就覺得你帥。
”</p>
“第一次?
”陸容淵勾了勾唇:“第一次,你連我長得是圓是扁都不知道,怎麼知道長得帥?
”</p>
當年兩人陰差陽錯,確實連對方是誰,長什麼樣都沒看清。
</p>
如果不是當年醫生說蘇卿的身體不適合做流產手術,她也不會留下夏天夏寶,也不會有今天的幸福日子。
</p>
蘇卿岔開話題:“鑒定結果應該有水分,或許是哪裡出問題了,我問了老秦同誌,秦雅菲對花生過敏,許月也對花生過敏,而且許月臉上也有一道很淺的疤痕,之前用粉底液遮住,才沒發現。
”</p>
“我與冷鋒商量過,秦雅菲的案子已經結案了,沒有確鑿的證據,先不打草驚蛇,秦雅菲狡猾,一旦驚動,想再逮住她的尾巴就難了。
”陸容淵試了試薑糖水的溫度,說:“可以喝了,我喂你?
”</p>
蘇卿不好意思:“我自己喝。
”</p>
陸容淵喂,多別扭啊。
</p>
蘇卿一口氣喝完,肚子裡暖暖的,確實舒服了許多。
</p>
“秦雅菲這事你處理吧,我現在隻希望車成俊那邊趕緊研究出藥,樓縈的身體拖不了多久。
”</p>
“嗯,打蛇打七寸,我心裡有數,你睡一會兒,我在旁邊守著你。
”</p>
“好。
”</p>
這種簡單而處處又透著溫度的生活,才是蘇卿想要的。
</p>
陸容淵拿了電腦就在旁邊,一邊處理公司的事,一邊守著蘇卿。
</p>
微風不燥,歲月靜好。
</p>
蘇卿心裡仿佛被塞得滿滿的,側躺著看著陸容淵,看著看著就睡著了。
</p>
蘇卿後來是被電話鈴聲吵醒的,已經深夜了,她迷迷糊糊的拿起手機接通:“喂,哪位?
”</p>
電話裡是安若撕心裂肺的哭聲:“蘇卿,我活不了了,也沒臉活下去了。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