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敬陽的腦海裡立即出現了這麼一個窮凶極惡的人,心中也很是生氣,

“那這個曹大強怎麼跟咱們李家有恩怨呢?”

“張大哥,你不知道!”李定西這會兒氣的也說話了,

“那家夥最喜歡惹是生非,把村子裡攪的雞犬不寧,我二媽瞧不過,就去縣裡狀告他,把那小子搞進勞改所改造了兩年......”

“原來如此!”張敬陽恍然的同時,又對朱秋菊這種疾惡如仇的精神感到佩服。

村裡的人估計在這個曹大強的淫威之下,很多人選擇了忍氣吞聲、得過且過,可隻有朱秋菊主持正義,主動揭發了曹大強的劣行。

這麼個無賴村霸肯定對李家仇恨無比。

“嗬嗬,你要是以為他勞改完了改過自新就錯了!

那家夥回來之後非但沒改,還變本加厲了!

今天占王家的地,明天借張家的鍋,巧立許多名目對村裡人巧取豪奪,事情做的極其隱蔽......

這樣的人在咱們李家村,真是我們的恥辱!”

李援北說起曹大強便是一股恨之入骨的表情。

“既然勞改了一次,那就能勞改了第二次,村裡人為什麼不舉報他啊?”張敬陽很是憤慨。

李援北義憤填膺道:“村裡但凡上了年紀的人,不管是大隊書記富根還是李家的王家的張家的,甚至他們自己曹家的人誰沒說過曹大強?

可是有用嗎?曹大強比誰都凶狠,一度放狠話出來說誰管他的事兒,就跟誰同歸於儘,他喪心病狂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

張敬陽默然,神情驚愕。

李朝東皺眉道:“張哥,這事兒說起來太複雜了!回頭我慢慢跟你說,我先走了,你趕緊跟過來,我得幫我哥打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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