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行?”秦風不放心地望著雲青青。
“沒事。”
“好那我走了,有事打電話。”
“嗯。”
房間裡隻剩兩個人的時候。
冷清澤再也無法控製,他上前緊緊地將雲青青擁在懷中:“青青,我愛你,我知道,你也愛我。”
雲青青卻冷冷地說:“冷清澤,你走吧,我以前說愛你,那是假的,我是被表姐和姑媽逼的。她們讓我以一顆腎逼你娶我,為的就是以後好讓我和你離婚。她們怕白馨兒換腎期間,你娶了彆人,如若那樣的話,彆人是不好控製。”
“青青,你一點點都沒有愛過我?”
雲青青點點頭:“沒有,我對你有的隻是恨。”
“那說明你也愛我,沒有愛,哪來的恨?”
雲青青笑了,問冷清澤:“你有沒有聽過一句宋詞,‘此恨不關風與月’?或許,我曾經愛過你,但後來,剩下的全是恨了,我對你的恨,早已跟愛情沒有關係,隻是單純的恨,我恨你沒有人味,恨你薄涼,為了另外的女人,連自己的親骨肉都要舍棄。這樣薄涼的人,我還愛他?”
冷清澤的心針紮似的痛。
那件事,對雲青青的傷害太過於深沉了。
“我聽過,這句詞的上一句是‘人生自是有情癡’”他說著,懺悔似的凝視這雲青青:“青青,原諒我好嗎?我不知道那是你寫的,如果我知道,後來的事情就不是現在的樣子了。”
“我說過那是我寫的,你信過嗎?”
雲青青悲傷地問。
窗外,驟然淅淅瀝瀝地下起了雨,好似訴說著一個傷心的故事。
屋子裡一時沉靜下來。
半晌,雲青青長籲了一口氣,陌生而疏離地對冷清澤說:“你走吧,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那神情,那語調,已經沒有了任何情感,就好像在對一個陌生人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