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黑的房間,極簡的家裝風格,清冷到不帶一絲人氣。
偌大的穿衣鏡前,女人穿著華麗的禮服,正準備去戴首飾。
這時手機的鈴聲響起,打斷的了她的動作,同時也拉回了她遊走開的意識。
修長白皙的手指微微翹著,將那個震動的小方塊拿了起來。
"姐,你怎麼還沒到大家都在等你呢!"
手機那頭輕快的女音傳來,背景嘈雜喧囂,好不熱鬨。
這不是都玩上了嗎
怎麼能叫在等著自己!
官筱琬狐疑的歪了下脖子,直接將心中的疑問說了出來。
手機那邊的人愣了下,似乎沒有預料到她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姐,你是不是又跟姐夫吵架了"對方小心翼翼的問道。
"那個悶葫蘆才不會和我吵架呢!"官筱琬明媚的小臉皺了下,"好了,你們玩著吧!我收拾好,自己會去的。"
說完,她也不等對方再說些什麼,直接就將電話給掛上了。
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的禮服數秒,官筱琬直接脫了下來,很是隨意的扔到一邊,完全不在意它的價值。
反正這身體原主,可能窮的就剩下錢了。
但不過一個普通的校友聚會,電話裡的那個女生竟然給她挑了件這麼浮誇的禮服。
官筱琬不可置否的撇了撇嘴,從衣櫃裡找了件舒適的常服,然後對著鏡子做了個自認為凶狠的模樣。
雖然她的演技上輩子沒能過關,但隻是撒潑耍橫而已,應該不會露餡吧!
官筱琬的心裡也沒有什麼底。
畢竟這身體原主的丈夫,可是Y國堂堂的上.將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