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逗逗他而已!"
許彥昕走到官筱琬的身邊,半彎下腰,單手環抱著她,將她給提了起來。
官筱琬知道自家男人是不想她不開心,所以平日裡故意裝出一副和孩子們其樂融融的模樣,也不想拆穿他。
便順勢靠近了他的懷裡。
"今天我要下山和母親去郊外的農佃上收租,晚上就住在那邊,你處理完山莊裡的事,記得快點來找我們!"官筱琬脆生生的說道。
許彥昕本想說等會直接和他們一起,但想到魔教裡最近發生的那點事,自己需要去山下的駐點親自處理叛徒,便硬生生的忍了下來。
"好!"他淡淡的笑著,在自己懷中的小姑娘額前吻了下。
然後貼著官筱琬那柔軟的耳垂,用隻有兩人才聽得到的聲音說道,"那晚上小姐姐可要補償我啊!"
補……補償什麼!
自己不用補償的時候都腎虛了,再補一下是想要自己直接報廢嗎!
沒好氣的揚手在男人那已經變得寬厚的胸膛錘了下,官筱琬甩開他便走進了涼亭。
許彥昕訕訕的摸了摸鼻子,嘴角卻揚起了一絲愉悅的笑意。
琬琬這不拒絕,那便是答應了了!
沒關係,她若是害羞的話,自己會悶聲去取自己的補償的。
一家四口其樂融融的用完了午膳,等將官筱琬和官淩薇兩個人送出了去。
許彥昕臉上那翩翩公子的溫和氣息,才一點點的淡了下去。
"虛偽!"許子墨嘟著嘴,很是嫌棄的哼唧了聲。
"這不是虛偽,是做你娘親最喜歡的樣子!"許彥昕冷冷的替自己辯解。
"我隻知道你瞞著娘,沒有告訴她你就是魔教教主!"許子墨抬起頭,一臉倔犟的看著自己的父親,"人家都說了夫妻之間需要坦誠相待!"
"你小小的年紀知道什麼我若是說了,隻會讓你娘替我擔憂,這輩子都不可能如你所願的將我給趕走!"許彥昕嘲諷的冷笑了聲,"還是說,你就是想要看著你娘成天擔驚受怕!"
若不是怕惹自己的琬琬傷心,這小兔崽子他早就要以走失的名義送去魔教了。
省得天天在這裡,想要跟自己搶琬琬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