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當初守著個帶著娘胎裡出來的痼疾,連說話都磕巴的小磕巴。
都能守那麼些年。
他能夠等得起。
卓施然歎了一口氣,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鬆希在一旁說道,“主要是,我覺得暫時先讓他保持這個狀態,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卓施然聽了這話,轉眸看向鬆希。
她知道鬆希不會隨便亂說,他和慶銘一樣,都是器靈。
那麼他這話,應該就是有因由的。
鬆希繼續說道,“他魂力都快燃儘了,現在這樣沉睡蟄伏的狀態,說不定,說不定是個緩慢恢複的過程。所以在沒有更好的辦法之前,讓他繼續保持這個狀態,未嘗不是一個辦法。”
卓施然聽著鬆希這話,覺得也有道理,她點了點頭。
然後才終於沒再將心思放在慶銘的事情上。
更多的心思都放在之後要如何應對蒼冥,以及腹中的這個……家夥上。
卓施然發現,自己好像沒法用‘孩子’來形容肚子裡的這個家夥。
因為……
“……它好像就不是個孩子啊。”卓施然的聲音有些複雜。
比起說是什麼很激烈的比如憤怒啊恐懼之類的情緒而言。
她的語氣裡更多的是一種……無語。
封炎乍聽到她這麼說的時候,都嚇壞了。
生怕她是因為肚子裡的孩子而情緒不好了。
所以封炎各種關懷詢問,各種柔聲軟語地哄著。
卓施然聽著他的哄,當然覺得心頭發軟。
但是聽著聽著覺得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