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茹抱在一棵兩人粗的大樹,麵『色』惶恐。 .
即使這棵樹粗壯,但卻是在劇烈的搖晃,顯得搖搖欲墜。
黃茹驚恐地向樹下望了一眼,神情充滿了絕望。
跑了兩天,躲了兩天,可底下那東西還是沒有放過她。
兩天的東躲西藏讓她變得狼狽不堪,灰頭土臉,身大大小小的刮傷讓她鮮血淋漓,她的衣服還一處破洞的地方,那是她在逃跑的時候不小心被掛到的。
黃茹絕望的臉『色』留下兩行清淚:“該死的畜生,爹,女兒不孝,不能給您養老送終了,女兒對不起您啊。”
今年她才十二歲,她的臉沒有這個年齡該有的純真稚嫩,有的隻是別扭的成熟。
“哼哧哼哧。”粗重的喘息聲傳來,一頭『毛』發漆黑的野豬在奮力地用它那有力的獠牙拱著樹根。
這頭野豬足足有一人高,重達三百斤,平常的野豬哪兒有這麽高這麽壯。
這頭野豬已經不是普通野獸,而是擁有修為的妖獸。
一頭武徒四重的野豬。
妖獸野豬雙眼赤紅,顯得無狂躁,它不斷後退衝刺,衝撞著這兩人粗的大樹。
大樹劇烈搖晃,底下的泥土已經鬆動,『露』出盤根接錯的根莖。
這棵大樹已經經不起它的摧殘,隨時隨地都有可能倒下。
黃茹的手裏緊緊地攥著一株墨綠『色』的草『藥』,死死不願放手。
當妖獸野豬最後一次衝撞的時候,哢擦一聲,大樹發出斷裂的聲音,緩緩往後倒下。
“啊!”黃茹發出尖銳的叫聲,貫穿天際。
她絕望了,她仿佛已經看到了妖獸野豬在啃食她的身體的畫麵。
咻。
破空聲傳來,一道人影飛向半空,速度快得身影都模糊起來。
人影從另一棵樹飛身躍到黃茹那棵樹,有力的雙臂把黃茹抱在懷,人影抱著黃茹,腳尖輕點在樹乾,再次縱身飛到了另一棵樹。
轟隆。
那一棵樹剛好倒在地,過程隻有短短的幾秒鍾。
黃茹緊緊閉著眼睛,她在等待死亡的降臨,可大約過了十幾秒,她一點也沒有感覺到疼痛。
“難道我已經死了?”抱著這個疑問,黃茹慢慢睜開了雙眼,那雙純淨的雙眼慢慢放大,嘴巴變成了一個雞蛋。
“這是怎麽回事?那個野豬呢?”黃茹下意識地往下看去,她要驗證自己是否真的死了。
隨後她看見了讓她終身難忘的一幕。
“黑『潮』劍,去!”
一抹漆黑的的光芒一閃而逝,隻聽一聲悲戚的哀嚎傳來,隨著嗚咽一聲便沒了動靜。
黃茹呆呆地看著追了自己兩天的野豬被一柄漆黑的利劍釘在樹的場景。
那柄劍貫穿了兩人粗的大樹,死死地把野豬釘在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