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嘞,有您這句話,咱心裏有譜了。”
“不過咱鬥膽問一問,您鬨這麽大的動靜,不惜與淩霄派為敵是為了什麽?”
“我隻為了我的兄弟。”
“鼠王仗義,我等佩服。”那人心悅誠服,是對鼠王這份情義的誠服。
雇傭方圓幾十裏的傭兵團,不惜得罪淩霄派,竟隻是為了一個人。
陳暮對著自己帶來的各個傭兵團勢力,叮囑道。
陳暮看著山腳下的淩霄派護衛隊,以靈力傳聲,傳遍四周:“如果他們今天不交人,我們衝他的淩霄派,親自把人給放出來。”
一名冬木城二流傭兵團的團長,小心翼翼地問道:“陳團長,這是要玩真的麽?”
“怎麽,怕死?”陳暮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那人連忙搖頭,陪笑道:“哪兒能呢,別說區區一個淩霄派,算是讓我刀山下油鍋都在所不辭。”
陳暮心裏知道,這人可是個老狐狸,表麵一套背後一套,要是在冬木城,有林震天押著他才老實一點。
在這時,方長老從半空緩緩落下,一人麵對千人,怡然不懼。
方長老背著雙手,雲淡風輕地問道:“各位如此興師動眾來我淩霄派有何貴乾?”
仿佛他麵對的僅僅隻是一個人。
“終於來了個主事的。”
鼠王嘀咕了一句,迎了去。
作為淩霄派的長老,方長老自然見過鼠王,可以說,淩霄派可沒少和鼠王做過生意。
一些貴重的物品,他們通常都是去找鼠王購買。
“原來是鼠王啊,幸會幸會。”
鼠王可不吃這一套,他冷哼一聲:“少給我來這套,我問你,五蘊是不是被你們關在那什麽狗屁天牢裏麵?”
方長老愣了愣,跟著眼睛眯了起來,看來,這消息是有人泄『露』出去了啊。
他也明白了,今天鼠王可是來者不善啊。
“鼠王,淩霄派的事情,不用你關心了。”方長老笑嗬嗬地說道,言外之意,便是你不用多管閒事。
鼠王盛氣淩人道:“你覺得我今天擺出這陣勢,是打算和你好好談的麽?要麽你們乖乖放人,要麽等著我們打去。”
“我淩霄派能在淩夷界屹立數千年之久,靠的可不是先輩打出的名頭,五蘊乃是我淩霄派百年出一的重犯,絕不可能放。”
“看來,得請鼠王闖闖關了。”
方長老一揮袖袍,對著他挑了挑手。
這幅畫麵,被所有淩霄派弟子收入眼底。
他們被護衛堵在淩霄峰,隻能眼巴巴地看著。
可見這一幕,哪兒還能站得住,幾千號人一窩蜂地衝下山。
“一群烏合之眾也敢來找我淩霄派的麻煩。”
“放我們出去,區區幾千蝦兵蟹將,我淩霄派有何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