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一落,紫蓉以順累不及掩耳之勢,端起酒杯,潑向西門何歡。
西門何歡心五味雜陳,神情變得無凝重。
紫蓉竟然真的僅靠嗅覺確定自己下了毒,並且還叫出了毒『藥』的名字。
一杯倒,顧名思義是隻需一杯小酒,立馬會昏倒,可想而知,這種毒的毒『性』有多強。
“我要是你,即使知道酒裏下了毒,依舊會選擇喝下,你是聰明人,我給你一次機會,喝下它。”西門何歡抹了抹臉的酒,把手酒杯重重一推。
五蘊接過酒杯,又潑了他一臉:“你腦子是不是有問題?酒裏有毒,你還要蓉兒喝下。”
西門何歡呼吸變得粗重,眼神像是要殺人一般注視五蘊。
“這裏是西殤大洲洛河城,老子的地盤,隻要你把你的女人乖乖送到我的床,我保你在這一畝三分地可以橫著走。”既然識破了臉皮,西門何歡也沒有必要在繼續裝下去。
想起王凱的嘴臉,不知和西門何歡有多像。
“你知道麽?在我見過的人裏,隻有一個人的無恥程度能和你媲美,他我暫時殺不了,可是我要殺你,易如反掌。”
話音才剛落,五蘊彈指之間,便是『射』出一道淩厲的劍氣。
劍氣如迅雷之勢,西門何歡還沒反應過來,便感覺臉龐一陣刺痛。
西門何歡呼吸一滯,顫抖著手『摸』了『摸』臉,看著手殷紅的血『液』,他瞳孔不停收縮。
要是他想殺我的話,剛才自己已經……
想到自己差點命喪當場,西門何歡不再猶豫,狠狠地把杯子摔在地。
哐啷一聲,杯子四分五裂,一地的玻璃渣子。
一時間,四處響起了密集的腳步聲。
觀海樓大門頓時大開,埋伏在外的西門家子弟如『潮』水般湧入。
從四麵八方包圍了五蘊和紫蓉。
西門何歡躲在管家的身後,明顯心有餘悸,他一臉猙獰地吼道:“想殺老子,你做夢。”
“是你們敬酒不吃吃罰酒,怪不得我,所有人,男的殺了,女的給我留下。”
頓時,觀海樓響起密集的刀劍出鞘之聲。
“誰敢!”
五蘊大喝一聲,一道劍光閃爍,麵前的桌子竟瞬間分成兩半,琳琅滿目的菜品在半空灑下。
像是下起了雨。
紫蓉手握玉瓶,迅速拔出蓋子,一陣紫『色』煙霧散發:“你們敢不把姑『奶』『奶』放在眼裏?今天我讓你知道,在姑『奶』『奶』麵前玩毒,是多麽的可笑。”
紫『色』的煙霧與空氣早已布置好的麻神散發生反應,潛伏著的麻神散被激發。
蹌踉蹌踉!
刀劍紛紛落在地,所有西門家子弟身體軟弱無力,如同柔弱的楊柳般倒在地。
整齊劃一,場唯一站著的隻有紫蓉和五蘊。
五蘊目瞪口呆道:“你這是什麽時候放的毒?”
“在你吃的正香的時候。”紫蓉得意一笑,昂起白皙的脖頸。
五蘊急忙摩挲著自己身體,小心翼翼道:“那我為什麽沒毒?”
“你傻啊,有我在,你還會毒?”
五蘊不得不承認,紫蓉用毒真是用的出神入化。
何時放毒,何時解毒他都沒有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