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伏在地的村民你看看我,我看你,想到咬舌自裁的二大娘,以及被電黑一條腿的可憐娃,眼中都是驚恐神色。
一個個眼淚汪汪的咬著牙:「出!這個錢我們出!」
「李家大哥要是能回來,讓我們出點錢也是應該的。」
我擦了一把眼淚,裝模作樣地行禮感謝:「芳芳謝過各位嬸子大娘,你們對我爺爺的好,芳芳記在心裡了。」
算下來每戶最少也要出五萬塊錢,叫你們平時嘴欠。
法金到位,魏征大張旗鼓地開起法壇,嘴裡念叨著法咒:「蕩蕩遊魂,何處生存,敬請路神,快快幫尋……」
過了半個小時,棺材裡傳來爺爺**的聲音,下一刻他坐了起來。
我奶扶著我媽從靈堂外走進來,她倆絮叨著:
「你弟弟被你整成這個鬼樣子了,咱們李家真的是要絕後了啊。」
「芳芳,你放過你弟弟吧,要怪你就怪我,是我沒有把他教好,你弟弟受到懲罰了,你快讓他好起來吧。」
爺爺跨步出了棺材,俯視著她們。
「你們兩個毒婦,給我滾!」
「一個沒有當奶奶的樣子,一個沒有當媽的樣子,以後這個家門不許你們踏進一步!」
我奶被嚇得當場得了失心瘋,嘴角流涎,送到醫院沒有半天就一命嗚呼了。
我媽摔了個狗啃屎,連爬帶叫得回了衛生室,帶著我爸和她兒子灰溜溜的走了。
聽說,後來他們和縱狗咬人那家打起了官司,法院判定縱狗那家賠了三千塊錢,李強的事情也就那樣不了了之了。
過了不久,我看到一則社會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