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極其難聽,南寧柏的臉色瞬間黑了下來,“你,你居然敢這麼罵你二叔……”
他捂著心臟,一副羸弱不堪的模樣,重重倒在了椅背上。
南寧竹也坐不住了,總覺得南頌連帶著他也一起罵了似的,他板著臉道:“小頌,說話要注意分寸,我們好歹是你的叔叔,你放尊重些。”
“三叔,侄女自以為已經給足了你們尊重,是你們給臉不要臉啊。”
南頌不急不惱,甚至還微微笑著,“你們似乎搞錯了一件事情,南氏集團雖然冠以南姓,但它隨的是我父親的姓,跟你們名字裡的那個姓沒有一點關係。父親生前說過南氏集團是家族企業,那是因為他是要把產業留給我,就算他已經離開了人世,在遺產繼承權上,第一繼承人也是我,還沒聽說過遺產不傳給女兒,先傳給弟弟的。我讓你們在公司掛著虛名,隻是不想和你們撕的太難看,但你們如果想蹬鼻子上臉,那就彆怪大侄女我翻臉無情了。”
“你……”南寧竹氣得臉色發青,卻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如果說剛回來那一陣子南頌還對他們客客氣氣的,雙方各退一步海闊天空,那麼這一次她明擺著要跟他們撕破臉,而且無所畏懼,形勢對他們來說極其不利。
南寧竹坐在這裡,心也是陣陣發虛。
他本來就是個閒雲野鶴,隻會花錢不會賺錢,生意上的這點事他不懂,也不感興趣,平生唯一的樂趣都在收集古董上,這一次去雲南本打算淘一波好東西,沒想到莫名其妙參與到了賭石當中,把錢全都這麼造了進去。
現在他還肉疼呢,就指著南氏集團市值再攀升一點,他倒騰倒騰手中的股票回回血,要是現在南頌把他踢出局,那麼他連最後這點牌都沒了。
得不償失啊。
想到這兒,南寧竹不禁慫了,身子縮回去,不再多說什麼。
南寧柏這口氣卻憋得難受至極。
他緩了兩口氣,才沉沉開了口,“你想弄馬場,弄來乾什麼,那玩意能賺錢嗎?你知不知道北郊那塊地皮我們是花了多少錢才拍下來的,這要是搞不好,萬一賠了本,南氏不是一樣要完蛋?”
“這就不勞您二位費心了,我打記事起就開始自己賺錢了,什麼能掙錢什麼不能掙錢,我比你們清楚。”
南頌坐在那裡,霸氣側漏,端的是沉穩大氣,“更何況,我還找了喻氏和傅氏一塊參與這個項目,我也不怕說大話,這個項目隻要做好,能夠南氏吃至少五年。在座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