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看到老戰友太過驚喜,還是被駱優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話給嚇到了。
總之傅彧好不容易通過針灸緩過來的腰,又華麗麗地閃了。
場麵就變成了——
駱優和傅彧都趴在病床上,一個被針灸,一個被按摩。
蘇音給傅彧按摩著,手法非常熟練,每一下都按的舒服極了,傅彧享受得很。
..
然而沒有人關心他享受與否。
不算大的一間診室,圍滿了人,視線都齊刷刷落在南頌和駱優身上。
權夜騫盯緊了駱優的小蠻腰,目露關切,問南頌:
“小六,她的腰傷得重嗎,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吧?”
南頌準備著針灸,淡淡道:“腰肌勞損,傷了挺多年了,久病難治啊。”
權夜騫兩道劍眉深深地蹙了起來。
傅彧在那趴著,嘴巴也不消停,偏頭看著駱優,“你這腰還是當年在羅海行動中傷的吧?我記得當時差點弄了個半身不遂,大夥以為你都要告彆特戰隊了,沒想到三個月後你又殺了回來。我還以為你已經痊愈了呢,居然還沒養好。我說,你一個女人,都奔三的年紀了,何必這麼拚,找個人嫁了得了。”
“閉嘴吧你!你以為我跟你一樣,在部隊混不下去了就回家繼承皇位啊?”
駱優疼得臉都白了,還不遺餘力地懟傅彧,“再說我去嫁誰?不如嫁給你得了。”
蘇音:“……”
權夜騫:“……”
傅彧忙道:“彆!我可不敢娶你,我又不喜歡男人。”
喻晉文瞪他一眼,“你閉嘴吧。”
駱優不以為然,哼笑一聲,“是,我可比你爺們多了。不像你,敢做不敢當。”
傅彧不服,“我做了什麼?怎麼不敢當了?”
“你做了什麼自己心裡沒點數嗎?”
駱優往蘇音那邊看了一眼,“小姑娘,你彆怕,我們都在呢,他要是對你做了什麼禽~獸不如的事情,你就告訴我們,我們幫你收拾他,逼他對你負責!他要是敢不負責任,我們打得他滿地找牙!”
傅彧:“……”
話題怎麼又扯回來了?
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是怎麼著?
蘇音笑了笑,“沒關係的姐姐,他沒對我怎麼著,就算要怎麼著,大概率也是我對他怎麼著。”
傅彧:“?”
什麼怎麼著?是他理解的那個意思?
“帥!”
駱優朝蘇音豎了豎大拇指,知道小姑娘是南頌的侄女,笑著糾正蘇音的稱謂,“彆叫姐姐了,我和你姑姑大概率會成為特彆好的朋友,你還是喊我一聲‘姑姑’或者‘阿姨’吧。”
南頌在火上給銀針消毒,聞言勾唇笑了笑。
她也覺得她和駱優會成為非常好的朋友,都說異性相吸,但她和駱優之間的磁場很是投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