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優不厚道地哈哈大笑,“聽說了,你還想要小頌的‘小珍珠’呢。”
“嘖,你……”傅彧直衝駱優使眼色。
喻晉文疑惑地皺了皺眉,“什麼‘小珍珠’?”
“繁衍後代的‘小珍珠’啊,你就說他賤不賤吧。”駱優瘋狂拆傅彧的台。
喻晉文猛地朝傅彧看過去,一雙眼睛跟毒針似的,“傅彧!”
“彆喊彆喊。”
傅彧:“小頌可說了啊,你剛做完手術,情緒不能激動。”
麵對喻晉文的滿臉寒霜、氣勢洶洶,傅彧躲閃著他的眼神,實在是躲閃不開,“行了行了,我那不是被我家老爺子催婚催生催急了麼,隻好出此下策了。但小頌沒答應我啊,還差點將拖鞋丟我臉上。唉,這女人實在是太難追了!”
駱優輕哼一聲,“有個好追的,還上趕著追你,你不是不要嗎?”
傅彧回懟一句,“你現在跟我情況差不多,彆五十步笑百步啊。”
一想到權夜騫的攻勢,駱優不禁也蔫了。
她從小到大沒怎麼被男人追過,在這方麵還真是沒什麼經驗。
她想認他當大哥,可他卻偏要她做他媳婦,這非常讓人苦惱啊。
唉。
昔日蛟龍特戰隊的三劍客都陷入自己的情感問題當中,難以抽離。
最後還是傅彧重歸最初話題,“我說,光頭魚。”
對上喻晉文惡狠狠瞪過來的眼神,他權當沒看見,反正這廝現在脆弱得很,又不能跳下床來打他,便有恃無恐道:“你不會真的想重溫三年前的場景吧?”
喻晉文怔了一怔,仰頭看著天花板,眸色變得深幾許。
“不是重溫。”
他動了動乾澀的唇,有些艱難地吐出,“是彌補,是贖罪。”
他要借這個機會,把曾經虧待了南頌的通通補回來;
他要把她心頭的傷痕一寸寸地撫慰、治療。
他要她不再恨他。
—
“那幫人到現在還不肯放過你,以後你的出行一定要時刻小心。”
權夜騫凝聲對南頌道:“我將我的幾個貼身護衛都派給你,不管走到哪,你都給我帶上,不許擅自行動,知道嗎?一旦出現什麼危險,第一時間通知我。”
他說的嚴肅,南頌也不敢拿自己的安危去開玩笑,一臉正色地點了點頭。
白鹿予依舊是一臉擔憂。
“都已經這麼低調了,還是藏不住啊。那些人真夠陰魂不散的。”
南頌想到那個人站在玻璃窗後,看著她那一雙陰毒的眼睛,還有嘴角邪佞的笑意,就好像她是他盯上的獵物,遲早是要被他這個獵人剝乾淨,吞進肚子裡。
十四歲那年被綁架的那一次,至今仍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