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南頌這麼一說,洛茵一琢磨,還真是。
這次輪到她為南頌豎大拇指了,“不愧是我閨女,夠狠。”
南頌心道,狠,那都是被人渣和賤人逼出來的。
天堂有路他們不走,地獄無門偏要闖,那何不成全他們?
—
..
回到喻家老宅,南頌剛把車駛進胡同,老遠就見喻晉文站在門口抽煙。
今天是個陰天,烏雲密布,總感覺要下雨。
他穿著一身淺灰色的大衣,脖子上還隨意搭著條深色圍巾,倚靠在青灰色的石牆上,微垂著頭,指尖夾著煙,整個人顯出一種寂寥。
“瞅瞅,拍大片似的。”
洛茵咋舌,“彆的不說,你這位前夫模樣身材當真不賴,隨便當街一站都是一幅畫。顏控這一點,你隨我。”
南頌難得沒有跟老媽抬杠,而是放緩了開車的速度,這樣的喻晉文,總讓她體會到一種孤獨感。
會讓她……忍不住想要心疼他。
唉,女人這該死的母性啊。
看著車開過來,喻晉文抬了下頭,待南頌下了車,他下意識地就將煙往身後藏去。
“藏什麼藏,都看到了。”洛茵毫不留情地揭穿他。
喻晉文將煙掐滅了,朝她們走過去,問南頌,“去了醫院嗎?”
“嗯。”
南頌剛發出一個鼻音,就被喻晉文用圍巾包住了嘴巴。
他將脖子上一條圍巾扯下來,迅速地在南頌脖子上纏了幾道,包粽子似的,還打了個結。
而後,又將另一條圍巾遞給洛茵。
好家夥,居然圍了兩條。
洛茵敬謝不敏,“我不圍這個,醜,影響我的格調。”
“醜也被凍著好。”
門口傳來一道聲音,南寧鬆走了出來,接過喻晉文手上的圍巾,也用同樣的手法,三下五除二地給洛茵圍上了。
洛茵反抗無效,隻能嘟囔,“都人間四月天了,哪有人圍圍巾啊。”
“四月天怎麼了,六月天還有人圍圍巾呢。”
南寧鬆不跟她叨叨,瞅著洛茵這要風度不要溫度的架勢,眉頭就鎖得緊,“穿這麼少,你怎麼不乾脆裸~奔?"
“那不行,我的身體是屬於你的,隻有你能看,彆人不給看。”
洛茵仰著頭,笑著紮進了南寧鬆懷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