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開始想象他們的小孩會有多麼漂亮了,要不要賭一下,猜猜看喻總還要多久能夠娶到南總?”
“我賭今年!”
“我賭今年夏天!”
“我說你們對喻總有點信心好嗎?我賭下個月!”
“……”
南頌並不知道外麵的蝦兵蟹將們正在拿他們“聚眾賭~博”,不然肯定衝出去把他們的蝦腳和蟹腿砍了!
一進辦公室,南頌就放下咖啡,快速地洗了洗手,接過了喻晉文手裡的甜品。
左手一個抹茶雪媚娘,右手一個榴蓮班戟,左一口右一口地吃起來,幸福地眯起眼睛。
但南頌畢竟是大家閨秀,還是要形象的,她嘴巴張的不大,但進食的速度很快,吃起來一點聲音都沒有。
專心致誌的。
媽媽說,這是對食物最基本的尊重。
喻晉文喝一口咖啡,看著南頌吃,眉目間儘是溫柔的笑意。
他很喜歡看她吃東西時的樣子,看著就很有食欲,安靜又美好,不消片刻,南頌就將雪媚娘和班戟解決掉了。
她滿足地輕哼了聲,看著手上沾著的奶油和奶皮,正準備去洗洗,就被喻晉文握住了手。
他用濕紙巾,將她指腹上的奶油和奶皮一點一點地擦乾抹淨,動作十分輕柔,像是對待一件易碎的寶物。
南頌看著他修長的手指在自己的手上輕輕擦拭著,他硬朗的骨節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一曲一伸。
手漂亮得像是一件工藝品。
而他靠的她很近,距離近在咫尺,能夠感覺到他清淺的呼吸聲,和她的呼吸交纏在一起。
擦完了手,南頌的臉頰已經紅得不成樣子,“好了。”
她縮回手,就想躲。
再這樣下去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彆動。”
男人忽然出聲製止了她,南頌下意識地抬眸,喻晉文抬起手,略帶粗糙的指腹在她的嘴唇上輕輕一擦,將她上唇的奶油抹掉,看到他指間上雪白的一點,猶如冰山頂峰上的一抔皚皚白雪。
下一刻,喻晉文就將那片雪白含進嘴裡,舔舐乾淨。
“……”
南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