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頌頓時有些想笑,傅彧又鬼吼鬼叫起來,“槽,你和小頌通著電話呢,那不早說?!”
緊跟著又賤嗖嗖道:“哦~合著你是被小頌刺激得流鼻血了,嗷呦,老和尚終於還俗了?可喜可賀啊兄弟!”
“你,給,我,滾,出,去!”
喻晉文咬牙切齒地,將傅彧給踹出了門,嘈雜紛亂的世界霎時安靜了不少。
電話還在通著。
南頌的唇角已經止不住地上揚起來。
“小頌。”喻晉文突然喚她一聲。
南頌饒似漫不經心地“嗯”了下。
“你彆生氣啊,”喻晉文小心翼翼地解釋道,“不是傅彧說的那樣。”
“哪樣啊?”
南頌靠在櫃子上,一本正經地問他,“你沒有流鼻血嗎?”
喻晉文,“我……”
“你沒有把頭放在水龍頭底下衝?”
喻晉文:“……”
“還是說,”南頌話音一頓,“你對我沒興趣?”
“當然不是!”
喻晉文聽到這裡,才斷然否認,“我對你當然有興趣!”
都流鼻血了……這已經不是一般的有興趣了。
兩個人都心知肚明,心照不宣。
這個話題再進行下去,可能就要十~八~禁了,南頌輕咳一聲,將話題扯開。
“我和曉雯和晶晶在馬場這邊,剛泡完溫泉出來,你找我有什麼事?”
說前半句的意思是,剛才不小心刺激到他的那一幕純屬巧合,她可不是故意想讓他流鼻血的。
喻晉文呼吸也漸漸均勻下來,這才想起正事,“哦,你還記得夏侯嗎?”
“記得啊,古玩市場那個攤主。”南頌背著包往外走,“他聯係你了?”
“嗯。他到鄉下去淘東西,看到一個老鄉家裡不少好料,想收下來,家裡又出了點事,著急趕回了北城。”
喻晉文道:“他打電話問我感不感興趣,給我發了幾張照片,我看著,像古董。”
“是嗎?”南頌一聽就來了勁頭,“你發給我看看。”
喻晉文當即給她把照片發了過去。
南頌特意找了個背光區,把幾張照片都點開看了看,眼睛都亮了,對著電話道:“麵條櫃,黃梨木,明的?”
“嗯。”喻晉文就知道她看得出來是古董,但她一眼就瞧出了年代,還是讓他覺得驚喜。
玩古玩的誰不是藏著掖著,偷偷去淘好東西,生怕露餡被彆人搶占了先機,長年累月的,也養成了什麼事都悶在心裡的習慣,漸漸學會了隱忍,心有城府,但也容易孤獨。
現在有一個能夠和他分享喜悅的人,心裡空缺的部分仿佛被填滿了,有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
南頌急不可耐,“夏侯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