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頌看著被剝奪了說話權利的洛茵女士,很是‘小人得誌’地笑了。
她眼睛骨碌一圈,見房間裡不光堆滿了花、水果,還堆滿了人,大家都在眼巴巴地望著她,目露關切。
尤其是喻晉文,看著她那殷殷的表情,感覺像是要哭了似的。
咋那麼可憐呢?
她動了動唇,蹦出兩個字,“餓了。”
一句話,眾人卻像是如蒙大赦一般,都跟著鬆了一口氣。
醒了,餓了,說明離好就差不多了。
“想吃什麼,我去給你做。”喻晉文嘴一張,嗓音聽著比南頌這個病人還啞上三分。
南頌看著他,握住他的手腕,“你彆走。”
她忽然感覺,好像很久沒有見到他了似的,不舍得放開他。
“……”
眾人瞧這倆人含情脈脈的樣子,瞧了一會兒,隻覺得牙酸。
白鹿予率先“嘶”了一聲,“行了行了,咱都彆站在這裡礙眼了,給小祖宗搞飯吃,咱們走。”
眾人紛紛從房間退出去,南寧鬆叮囑喻晉文給南頌再量量體溫,看她退燒沒有,喻晉文應下了。
他先用電子體溫計測了一下,37.1℃,還是有點低燒,他不放心地又甩了甩水銀的體溫計,“來,夾住了。”
南頌乖乖將體溫計夾在腋下,目不轉睛地看著他。
喻晉文伸手探了探南頌的腦門,摸到了薄薄的一層汗,用拿洗乾淨的毛巾給她擦了擦。
“開始發汗了,汗發出來燒就退了。渴嗎?要不要喝水?”
南頌點頭,喻晉文便端著水杯,將吸管塞進她嘴巴裡,南頌咕嘟咕嘟喝下大半杯。
“慢點喝,彆嗆著。”喻晉文小心而關切地注視著她的動作。
南頌喝完水,隻覺得乾澀的喉嚨像是沙漠被注入了水源,頓時活過來了,喝的太急,輕輕咳嗽了兩聲。
喻晉文又忙著給她去擦嘴巴。
南頌看著眼前這個明顯消瘦憔悴了許多,眼底青黑,下巴長出胡茬的男人,心念一動,伸手摸了摸他的臉。
觸上她黑白分明的眼神,喻晉文心跟著一動,抓住她的手,貼上自己的臉。
“怎麼,不認識我了?”他想故作輕鬆地開玩笑,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