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優的一個哥哥,一個姐姐,都在旁邊陪著。
兩家人這還是第一次見麵,沒想到竟是在醫院,在這種狀況下。
南家這邊對於駱優是非常滿意的,而且打心眼裡已經認定了她準兒媳的身份,隻是駱家對於權家的背景始終心存芥蒂,由最初的強烈反對,到後麵的冷漠視之,再到現在,心中已是五味雜陳。
都不需要多說什麼,兩個家庭的心情,是一樣的。
兒女能夠活著,對於父母來說,就是最大的安慰。
什麼家庭背景,此刻早就不在他們的考慮範圍之內,便是婚姻大事,在生命麵前都顯得不重要了,更何況,駱優的性命是權夜騫救的,一個男人能夠豁出性命去救他們的女兒,還有什麼好說的?
駱父深深歎口氣,一向堅毅的麵龐也動容了,“隻要倆孩子能好好的,就讓他們……結婚吧。”
傍晚時分,權夜騫醒了一次,剛剛能睜開眼睛,南頌就將駱父的話告訴了他。
她紅著眼圈,哽咽著對權夜騫道:“二哥,你可得好好的,能不能把優優娶回家就看你的了!”
權夜騫說不出話來,隻虛弱地點了點頭。
便是如此,也給了全家人莫大的安慰。
“你放心,優優沒事,還睡著呢。你一醒,她也就醒了。”
南頌知道二哥最擔心的就是駱優的情況,趕緊安撫他,事實上直到翌日上午,駱優才醒過來。
一睜開眼,也是詢問權夜騫的情況,南頌和喻晉文將她也安撫了一番。
兩個人各做各的手術,洛茵親自操刀,給兒子做植皮手術。
另一邊南頌和季雲也將駱優的槍傷再次處理了一番,儘可能地修複,保證她日後能正常生活。
可是畢竟傷在骨髓,又錯過了最佳治療時間,便是儘力修複,她日後也無法再用右手舉槍了。
一直到了第四天,經曆了生死的小兩口才得以住到一個病房。
看到對方的第一眼,兩個人都紅了眼圈,哭了。
不是心疼自己,而是心疼對方。
“你個傻子。”
駱優罵著權夜騫,要不是胳膊抬不起來,她都想狠狠揍他一頓,“誰讓你衝上來的?那麼大的炮,你是眼瞎沒看